“什么?出不去?南宫挽你什么意思?”

闻声,西门渊眼皮一跳。

他倒是被胡二爷叮嘱过,不要触碰脓疮人的脓液。

一旦被污染,就会很难出去。

可是,到南宫挽这里,就说直接就出不去了。

不至于吧?

他打量着南宫挽的浑身上下,也没见到她的体表上有残留的脓液,面色颇为纳闷。

“不是,你被脓液沾染了?”

“没有...”

“我知道你想说仓库里的那个脓液人。”

“被他们的脓液沾染,我带的那些调查员,基本都会失去神识,浑身开始溃烂。”

“那...你说出不去...是指?”

“单纯的,就是一旦踏入三界村,就再也出不去了!”

南宫挽说着斩钉截铁的话,西门渊面色一沉。

“什么意思?”

“我之前已经试探过了,无论是清晨也好,正午也罢。哪怕在鬼气消散的时候,都走不出三界村!”

“这不是鬼打墙,而是一旦走进三界村,我们就成了它的一部分,再也离不开了!”

“这...”

西门渊哑然了。

“哎~”

“所以啊...我就说,你不该来的!”

“可惜了,这里也没有通讯信号,不然我早就联系总部了。可千万...千万别再来人了!”

“不然,只是平添伤亡!”

南宫挽黯然说着话,手心里缓缓燃起一团赤红色的火焰。

火焰将铁门上的铁泥烧得滚动。

“吱嘎”一声,铁门被她拉开。

“不管怎么样,先上来坐会吧!”

她说着话,示意两人跟上。

楼梯道的尽头,是一间看起来装饰相当奢侈的大卧室。

卧室里有办公座椅,有席梦思床垫,墙面有壁布,地面通铺着地板。

在那个民国时期,能拥有这些,可不简单!

不出意外,这里应该就是土财主的房间。

南宫挽一进屋,就懒散的躺倒在席梦思上。

她的眼里没了那种求生的欲望,只剩下得过且过。

甚至于,西门渊身边多出来的向南,她都不想知道是谁。

西门渊还处在“离不开”的恍惚中。

他没吭声,向南倒是忍不住了。

“我说,我挺好奇的...你的手下,应该不止是被什么脓液人攻击了吧?”

“我看车厢里还有碎片...”

“是不是,还有什么诡异?”

说起“诡异”,向南的眼里都是光!

“你!!!”

似乎是触及到了什么不好的念想。

向南的这个问题,南宫挽只是一听,身子就是一抖。

“你谁啊你?”

“问这些干什么?反正都出不去了!”

“呃...我叫向南,算...算你的同事吧!”

“至于能不能出去,我寻思,我不试试,那我不甘心啊!”

向南笑了笑,倒是一点迷茫也没有。

他是真不慌。

就算真的出不去,在这里杀到灾厄境,还能出不去?

“你是向南?”

“你就是那个原本要带领朱雀队的人?”

一听到“向南”,南宫挽这才有了些许的活力。

她打量向南好一会,惊喜过后却又是落寞。

“哎...”

“你也不该来的!”

“少给我带负能量了!赶紧说,你的其他队员怎么了?”

向南摆摆手,受够了南宫挽的沮丧。

南宫挽虽然依旧还颓然的躺着,但看了向南好一会,总算是慢慢絮叨了起来。

“我呢!”

“你也知道的,南火朱雀队队长南宫挽!”

“几天前来调查三界村,目标是瓦解正在扩张的三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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