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罗马有诗云:当这个女人把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男人的身体,牢牢地拥抱着他,用湿润的嘴唇狂吻着、吮吸着他的嘴唇的时候,因为她的行为常常也是情欲引起的,而她在寻找共同的快感的时候,就挑动他去奔达爱情的终点。

“尤利斯,这次风暴好大啊,浪这么高,是不是发生了海啸啊,我们的船也散了架,看来我们是回不去了。”在一个小孤岛的山顶上,有两人坐在那望着大海聊天。

“皮诺斯,早知这样我们就不该出来捕鱼。”尤利斯抓起地上一根树枝朝下扔去。

“这条鱼很大,都吃上钩了,怎么能放弃呢?”皮诺斯看了一眼对方,抓起一颗小石头扔了下去。

“鱼、鱼、鱼,就知道鱼,天天跟鱼打交道,就怪这鱼,为了鱼,一直把我们拖到这里,结果好,鱼没抓到,遇到巨浪,只好上这里逃命!”

“能逃过一劫就不错了,虽然我们没有了船,但是这岛上有水果可以吃,还能抓点海里的东西充饥,不至于饿死啊。”

“要没有船路过,我们可就在这里过一辈子了啊。我妹妹还等着我回去呐,几天不见,她会很急的。”

“我不也是一样吗?你知道的,我那媳妇肚子都大了,难道我在这里一辈子,让我的孩子叫别人爹吗?”

“是啊,几天过去了,估计她们都快急死了。”

两个人一阵子埋怨。

等说累了,两个人就朝天躺下说话。

“本来你老婆琳娜应该是我的,要不是我打不过你,就娶到手了!”尤利斯道。

“我们希腊人的规矩就是谁赢就归谁,哈哈,不过呢,你妹妹安吉拉也很漂亮,可惜那时她还小。”

“哈哈,你早点讲啊,我把妹妹安吉拉给你,你老婆琳娜归我,大家两全其美,我们两个本来算是朋友,却为了一个女人打起来,算什么朋友啊。”

“当然算朋友,不然,为什么每次出海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啊?”

“那是没办法,我们村就几户人家的男人跟我们这般年纪啊,大的都是老头,小的都不穿裤子,年轻人被征兵当了帝国战士,也不知死活,只有我们俩,经常溜出来,不去跑船,独自干自己喜欢的事。”

“我们这样游手好闲,家里人以后靠什么生活呢?尤利斯。”

“是不是以后不想跟我出来玩了吗?皮诺斯。”

“毕竟我有老婆孩子,以后要养家糊口,不能再这样天天混日子了,要做点正事了,尤利斯。”

尤利斯不吭声了,于是两人又陷入沉默。

“还记得我们出来的时候,她们送我们上船的那情景吗?”皮诺斯说话了,估计又想老婆了。

“每次都那样,有啥好回忆的,渔民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尤利斯没老婆,就是不一样。

“唉,你想过没有,琳娜要是以后生了孩子,给他取个什么名字呢?”尤里斯反问皮诺斯。

“你想得倒是很远啊,尤利斯兄弟,可我还没有想好呢。”皮诺斯道。

“早晚要做父亲,你得想想。”尤利斯似乎比皮诺斯还急这事。

“不知道将来生的是男是女啊,你有什么好建议啊,兄弟。”皮诺斯看了他一眼。

“男的叫尤里斯。”这尤利斯嘿嘿地笑。

“啊?这不是跟你一样的名字吗?等于你成了我儿子,不敢当。”皮诺斯瞪了一眼。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老婆本来就该是我的,如今你儿子叫我的名字,不就是我进了你家,成了一家人吗?”尤利斯哈哈笑了起来。

“不行,这样,我老婆天天喊你的名字,多别扭。”皮诺斯捶了尤利斯一拳头。

尤利斯只好翻了个身。

“要是生女孩子叫啥名,总不能叫安吉拉吧?”皮诺斯拍拍尤利斯问。

“看,那边,飘来了一只破船,”尤利斯本来想回答,却眼前一亮,突然叫了起来。

“好像上面有人,走,下去看看。”皮诺斯也站了起来。

两人急忙快跑到海边,那只破船随着海浪飘来。

“哎!有人吗!”两个人喊着,但船上没有人答应。

“看走眼了,没人。管他呢,有船就好办。”

船搁在沙滩上不再漂动。

“我上船去看看,你在这里看着,以防万一!”尤利斯说着就涉水去船那边。

“船上有两个死人,黑一点的人好像是被另一个刺死的,剑还在身上,刺透了,另一个人手紧抓着刺出的剑不放,他的一只手也受了伤,似乎这两人死前激烈打斗过。”尤利斯喊道:“皮诺斯,来帮我把这两具尸体搬下去,这破船或许我们还能用。”

“我看不一定,说不定两人约好一起同归于尽的呢。”皮诺斯边走边跟尤利斯抬杠:“要不就让他们海葬算了。”

“不行,入土为安,海葬那是行船迫不得已。”

两人费力地把两具尸体搬下船,拖到了一边去,然后再上船检查状况。

“这船都破漏了,只有几块木板能用,其他的都散架了,这里有根绳索,把它拖到岸边系在那颗树上,防止漂走了!”皮诺斯道:“尸体嘛,就在岛上挖个坑埋了吧,唉,真是晦气!我们还得想办法修好船再离开这!”

把船系好后,尤利斯和朋友皮诺斯开始找地方挖坑。

皮诺斯觉得应该把尸体葬在高处,面对着船来的地方,这样让他们的灵魂可以回到以前来的地方。

尤利斯觉得应该把两人分开,不要靠在一起,因为他们或许是仇人,如死后还埋一起,灵魂会打架。

两人为此又争吵了一会儿。

这剑还插在这个黑大个身上,剑柄却在另外那个死人手里,尤利斯就去扒开那死人的手,想自己拔出剑,但那抓住剑柄的手却死死地不放。

“握的好紧啊,人死了力气还在啊,可不拔下来怎么能分开呐,皮诺斯,来帮一下。”

“先握住这个人的手用力拔下来再说。”皮诺斯看了一下,然后做了一个手势给尤利斯看。

尤里斯懂了。

于是两人用力拔出了剑,说也奇怪,那只抓剑柄的手就松了。

“尤利斯,看,他的手指动了一下!”皮诺斯道。

“你看错了吧?皮诺斯!”尤利斯笑道:“你自己的手在动吧!”

两人先把黑大个拖在一边,然后再去拖另外那一具尸体。

“你听,有人在说话,是不是那个死人的鬼魂在说话啊?”尤利斯问。

“好像是哦,但听不懂说的什么。”皮诺斯吓得拉着尤利斯躲在一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具尸体。

“那人没死吧,好像在动,在自言自语,看,他的手动起来了,似乎想坐起来,又倒下去了,走,不要怕,我们两个人怕什么呢,是我们救了他啊。”皮诺斯道。

两人来到面前,见那人一把抓起剑,估计是另外一只手受了伤,叫了一声,又松了手倒下了。

尤利斯拿起剑,皮诺斯扶起那人坐下。

“这人似乎好久没有吃东西了,估计又渴又饿,看他很虚弱,尤利斯,还有吃的吗?”

“我们在这里也有几天了,带的东西早没了,哪还有吃的啊?”

“就去那边摘些野果子吃吧,再弄点水,那个沟里的水比较干净。”

这尤利斯找了一个破罐子盛了点水,又去找地方摘了点野葡萄。

“谢谢你们!”那人睁开眼终于说话了。

“你说什么啊,我们听不懂!”二人道。

“谢谢你们救了我,这是哪里啊?”那人突然说起了拉丁语。

“你会说拉丁语,太好了!我叫尤利斯,他叫皮诺斯,我们以为你死了呢,你叫什么啊,从哪里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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