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质疑为父的处世之道吗?!”薄泰甩袖站起,厉声道:“公事公办!一丝不苟!这是我做事的原则!上对得起天庭!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何错之有!?”

薄泰脸色发红,继续大声道:“身为国舅就可以以权谋私,为所欲为吗?他那逆子卢万达就是个鸡鸣狗盗之辈!也妄想进入长老会!滑天下之大稽!”

此刻薄泰又捂住了侧腹,表情痛苦,薄景琛忙扶他坐下,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丹药,让他服下。

博泰喘着粗气小声自语着:“圣上会明察秋毫。。。会的。。。会的。。。”

薄景琛看着这一切心里很不是滋味。

“圣旨到!薄泰接旨!”一声尖细嗓音在前院里响起。

二人心中一惊,薄景琛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薄泰站起身整理衣袍,薄景琛忙搀扶着父亲赶往前院。

一个老太监昂首而立,身后站着两名皇室侍卫,都是眼高于顶,目中无人。

二人来到近前忙撩袍跪伏在地:“微臣薄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博泰百年前平定叛乱,抵御外侵,于国于民,居功至伟,理应封疆授土,加官进爵,怎奈而今积劳成疾,心力憔悴,此乃国之不幸,民之憾事,但皇恩浩荡,体恤臣子,授予薄泰护国公之位,灵石三万枚,落叶归根,颐养天年!——钦此!”

只见博泰浑身颤抖,一口鲜血爆喷出来,倒地不省人事。

暮色渐浓,华灯初上,条条街道被红灯笼装点得如同一幅锦绣画卷。微风拂过,红灯笼随风轻摆,犹如一颗颗璀璨的明珠,映照得石头路面一片火红。在醉仙楼的二楼,宾客络绎不绝,喧闹非凡。人们推杯换盏,欢声笑语此起彼伏。说书先生口若悬河,讲述着世间的奇闻异事、民间笑话,时而引人入胜,时而逗得听众捧腹大笑。

成天豹也是感觉饿了,只身一人要了半斤酱牛肉,一壶高粱酿,一边听书,一边自斟自饮。

正听得来劲儿,说书的突然道:“诸位客爷,稍等片刻,在下处理些私事。”然后随着纷纷的埋怨声就没有了动静。

成天豹仰头灌了口酒,向那边瞟了一眼,也没在意,但片刻后目光凝滞,猛转头又看向那里。

只见说书人旁边,此刻多了一个白色的锦袍年轻人,长得还说得过去,左臂搭在讲桌上,右手摇着一把折扇,正和说书的小声商量着什么。

成天豹看见这年轻人后,瞳孔微缩,左手下意识按在了刀柄上,咬牙切齿低吼着:“天堂有路儿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

见那个年轻人收下了说书的一袋东西,似乎是什么交易完成了,刚要起身。

“祁世清!”成天豹一声暴喝,穿过众多宾客,直奔讲桌。

“哎呦!”那个年轻人一见成天豹,一脸的惊恐,没有了一丝超脱的气质,狼狈的向旁边窗口奔去。

“哈哈哈,哪跑!”成天豹一把揪住了他的后衣领,咬牙切齿道:“你小子竟敢把我名字的来历卖给天外酒楼的说书人,你。。。”

祁世清缩着脖子,讪笑道:“嘿嘿,小点声,小点声。”

成天豹四下望了一眼众多吃客,恍然道:“欧!你来,跟我过来!”说着带他来到自己的桌前。

祁世清坐下后也知道想跑也跑不过他,既来之则安之吧,拿过一个酒盅,自己满上,道:“豹兄也知道,我祁家自从被向家抢走生意后,老祖也失踪了,一直被各方打压,如今家世败落,前段实在是囊中羞涩才出此下策,嘿嘿。”他一仰头干了酒,见成天豹伸手作势要打,忙咽下酒道:“嗯!停停,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一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有失斯文。”

“你信不信你再啰嗦,我就。。”说着成天豹晃了晃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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