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小北最自信的就是医术:“没问题,正都府里可有什么身患疑难杂症的人?”
一个老婆婆接茬说:“我知道,一年前东街上来了个乞丐,不知道得了什么病。
每天都在大街上爬行,冬天的时候,他吃雪,夏天的时候,他又要烤火,人不人,鬼不鬼的。”
“哦,我知道了,大家都叫他爬街乞丐。”其他几个人也跟着说了几句。
“好,那我就治他。”暮小北自信满满的说着。
葛老一看赶紧吩咐药童,把乞丐抬过来,等乞丐一到,药堂瞬间变成了臭堂。
只见乞丐身上都是污泥污垢,头发上还沾着烂菜叶。
苍蝇围在他嗡嗡的飞个不停。人们不禁纷纷闪避,忍不住捂着鼻子。
暮小北也连连后退,虽然医生对待病人不分高低贵贱,但生理上的反应还是控制不了:
“葛老,劳烦将他稍作休整,这样,我实在辨不出,也下不去手。”
葛老也是皱着眉头,吩咐小药童将乞丐洗干净。
小药童不敢违抗师父的命令,没想到最终是我们扛下了所有。
梳洗一番过后,人们才看清了乞丐的模样,是个中年男人,暮小北上前先是细细把脉,
然后摸了摸男人的腿骨,郑老和葛老在旁边一丝不苟的看着。
郑老眉头一皱,这乞丐果然病情麻烦,他还在思索什么病情。
暮小北已经得出了结论,他中毒了又伴有风症。
什么?怎么可能?郑老不敢置信:“我觉得他是寒症,才导致冬天喜冷,夏天喜热。”
可不能在这小子面前输了,要不这张老脸放哪呀。
“郑老,要不然你先救治,如果你的药方有效,我甘拜下风。”
郑老其实也摸不准自己说的对不对,但如今这么多人看着,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治,他一仰脖:“好,我先来。”
自己学了这么多年医术,未必不对,何况这小子也许也是虚张声势呢。
思及此,郑老稍安心的开始救治,他望闻问切了一番后,写下了药方,让药童熬药。
郑老一个眼色甩给暮小北,意思是,我完事了,该你了。
暮小北都不用再看,唰唰也写下个药方,同样吩咐小药童熬药。
葛老兴奋的说:“今天又能和师父学东西了。”
其他围观的病人窃窃私语,大家基本都觉得肯定是郑老胜了。
但也有年轻姑娘作为暮小北颜粉无条件相信肯定是暮小北胜。
暮小北扶额,又是一阵无奈,待药童煎好药后,乞丐先喝了郑老的药。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没有任何反应,郑老倒也不慌不忙,这就是他意料之内的结果,
怎么可能喝了一副药就好了,相信那小子最多跟自己同样的结果,大不了,大家谁都没赢。
暮小北拿着自己的药,也给乞丐喂了下去,期间借着袖子的掩护,从诊疗室里摸出一颗解毒丸扔进药碗里,一起灌了下去。
又拿出金针刺入穴位,腿上、胸前、以及脑顶都有金针,扎的就像个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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