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旁的侍女用毛巾温柔的擦拭着我的头发,残留的液体提示着真的已经出来了,离开了那个筛选的地方。在感觉到旁边的液体已经渐渐干涸,我便看向她们抬手示意,让这些人停止擦拭。

她们似乎懂得我的意思,准备收起手上的毛巾,便准备退下。但手中的物品却被我拉走,上面熟悉的气息让我安心,一边敷衍的擦拭着,一边跟着再次启程的父亲。

而那些侍女、白大褂却停留在了那里,看来接下来的地方是他们不能踏足的。

看着前方,带路的父亲虽然在资料中是圣空星王,但看起来却没有很强大的气息。

但若不是我早已知道他的身份,可能就以为他只是一个长相魁梧的普通人,让我更加的好奇外面的世界,更加的警惕不被外表所束缚的力量。

沿着金色的走廊走到了一扇门前,旁边那古朴又庄严的花纹,让我在脑中搜寻着仅存的的资料。看着那一扇十分沉重的大门却被他用一只手轻松推开,不知为何他转头看向我。

现在已经确定背后已空无一人,看不懂他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许是让我先进去吗?

我尝试着迈步,可还未走在前方便察觉到了危险的感觉,求生的欲望让我以最快的速度的翻身躲过。

在转眼的一瞬间看到了,一根金黑相间的长棍从我眼前扫过,似乎是因为长度不足,才没有敲到我的鼻梁。

还尚未完全熟悉对身体的掌控,使现在的样子是十分狼狈,不知道两人的心中怎么想,但我是这样认为的。

而额间的金色刘海,被扫落了几根金色的发丝因为长度,看上去掉的是几根细线。

而抬头从自己的头发射线转角而起时,我便再次见到了那个当初模仿的对象,同样和我金色头发,脸上却有黑色星星胎记的兄弟。

他翘起嘴角,露出了嘴里的虎牙,动了动嘴唇,似乎是在说什么得意的话语。

圣空星王摸了摸胡子,我能感知到他现在的情绪表示为很满意,但自己却有点恼怒。如果没反应过来的话,当时和这些头发一样掉落在地上了,没有生息的是自己吧。

而圣空星王却摊开手掌,露出两枚银色的耳钉,虽然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来的,但伸到我面前,轻轻的晃动了两下便懂得了对方的意思。

沉默良久看着眼前依旧纹丝不动,没有丝毫收回欲望的手,最终还是拿起了那一对耳钉,缓缓的刺入了耳垂之中。

从一开始的刺痛,到后来痛觉适应的麻痹,血液顺着耳廓和脖颈缓缓地滴落和流在肩头上,似乎是因为刚出鸟巢,所以修复系统还未完善。

但我依旧跟无知无觉一般,将另外一边的耳钉戴上,然后抬眸看着父亲,对方显现出了几分不悦 但从对方的眼眸倒影中看到了现在自己的样貌。

红色的血液和白色的衣衫冲击着视觉的判断,年幼稚嫩的脸颊搭配着金色,有些杂乱的长发看起来狼狈又纯真。对于之前的脱胎换骨,这一点点疼痛只能算是冰山一角,我无所谓的抬手拨了拨耳垂。

但就听到了一句清晰的渣渣,之前那个袭击我的人神色有些皱眉,他的视线盯着我沾着血液的手指,脸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复杂情绪。

不过,这次不待我思绪反应过来,只有一团温热的东西从眼眶中落下,那种提心吊胆和他人不同日验模仿的神态,现在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

[他们早就知道吗。]我的心里十分激动,不过脸上却依旧的是轻描淡写,之前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可现在父亲和哥哥是愿意接受我这个兄弟吗?

俯视着眼前面无表情还不断落泪的怪胎儿子,圣空星王只能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从那些营养瓶中出来的生命,前一段时间都会这样。

这种超自然的培育方式,或许差不多是将人当做了实验品,但在成功之后,又希望将实验品转化为了人。

当我还沉浸在的喜悦中时,就听见一句浑厚声音的话语响起:“以后你就叫嘉德维斯。”

这是父亲的声音吗?我有些激动,但他也看到的却是对方的背影。那一句浑厚的声音,冲淡了我对能听到的惊喜。

还未等我询问对方要离开去哪时,旁边的破空声让我下意识的躲避,摔倒在了地上。

“呵,弱者可没有资格做我嘉德罗斯的对手。”嘉德罗斯抬手收回棍子,眼神依旧不善。

他看着地上,一棍子就可以打死的渣渣,本以为这个家伙在旁边与自己相处有什么惊喜,毕竟对方是和自己神态动作最相像的人了,而现在看来也只不过是为了求生而模仿的手段。

“即便父王认可了你,但在我嘉德罗斯的眼里,你不过只是一只弱小可怜虫罢了。”说完,他肩扛着棍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本以为是有一个可以好的竞争对手,现在的样子也只不过是提醒自己当初的判断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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