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松醒了,瑟瑟缩缩的躲进床角。

“师尊,你骗我……”

狼崽子可怜的眼神在谴责他,玉沉璧的师尊威信有即将要崩塌的征兆。

“松松,对不起。”

玉沉璧道歉道得很干脆,从前哄白眼狼,现在哄狼崽子,玉沉璧哄徒弟越来越得心应手。

狼崽子不停的掉眼泪,“师尊,疼。”

玉沉璧也放软了声音,“松松你过来,为师给你上药。”

景松捏着被角眼泪汪汪,“师尊,弟子知道您厌恶他,求您别再折腾他了好不好?弟子快受不住了。”

玉沉璧答应的很痛快,“好,为师听你的。”

【师尊,】心魔也凑了过来,两眼希冀的看着玉沉璧,【您原谅我了?】

“……”玉沉璧不动声色踢了心魔一脚。

景松捂住小腿吃痛一声,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哀求的看着玉沉璧,“师尊……”

玉沉璧不耐的抓起心魔,把他扔回景松的识海里,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玉沉璧温声道:“为师以后不理会他了,松松现在满意了吗?”

景松这才朝玉沉璧凑过来。

金鞭留下的伤狰狞恐怖深可见骨,在少年的背脊上血痕交错血脓淋淋,让人看过后不免感觉头皮发麻。

景松轻车熟路趴在玉沉璧的腿上,第二次明显比一次放松了许多。

玉沉璧轻柔的给他涂药膏,景松的身体疼得发颤,“师尊,你轻点……”

玉沉璧叹了口气,“忍忍吧。”

篱笆小院里达成了短暂的和平共处。

——

在安宁的日子里很快四年过去。

玉沉璧再找新办法找了四年未果。

狼崽子如同竹子抽条一般,长高长开了不少,原本还没有玉沉璧胸口高的狼崽子,现在已经快赶上玉沉璧了。

少年的英气愈发俊朗,腰佩长剑马尾高束,公子翩翩身长如玉,挺拔如松眉眼刚毅,早已经褪去了稚气。

少年不似他师尊玉沉璧那般温润,只清凌凌的站在那里,便让人感觉到冷漠疏离,是个不好亲近的模样。

但这清冷的少年还如小时候一般,依旧喜欢跟在玉沉璧身边。

“师尊。”景松朝玉沉璧拜了一礼,“殷师兄想请您出去一趟。”

玉沉璧放下书,“什么事?”

景松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殷师兄和夏师兄前几日去探花楼,被扣在那里回不来了。”

“探花楼?”玉沉璧眉头皱起,声音带上了几分严厉,“殷柳怎么去那种地方了?还有炎阳也是,马上就是要成家的人了,怎么能这般胡闹!”

景松继续道:“听说是夏师兄跟秋师兄打赌输了,夏师兄为了壮胆才拉上殷师兄陪同的。”

玉沉璧头疼扶额,“萧瑟和炎阳又在胡闹什么?”

“弟子听说两位师兄好像是比赛狩猎去了,以猎得的灵兽数量定输赢。”

“赌注是什么?”

“穿女装去探花楼走一圈,现在殷师兄和夏师兄都被扣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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