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道袍看着不一般,穿上太显眼了。

这六柄武器看着也不错,锋利无比,但被娘亲发现的话指不定以为我要去杀人了,暂时不考虑。

这白葫芦要比我用着的好太多,身上这个当初忽悠娘亲是在西巷葫芦藤上摘的,但这白葫芦,哪有白色的葫芦呀?

金色符纸被我浪费了一些,我捉摸不透,现在用也是浪费。至于这棺椁,看着隔应,总感觉是盒子替我准备的,只不过尺寸……”

余淮安望着眼前的古怪物品一阵头疼,用不了一点。

思来想去,少年又伸手探入盒子中摸索,最终掏出一个不大的锤子出来,握在手中挥动了一下。

“嗯,还是你好用,砸门嘎嘎猛。”

少年将锤子放入衣服中藏匿起来,随后又将那些物品放了回去,把盒子重新放入枕头下,这才出门。

“娘,我出去啦,一会就回来。”

打了声招呼,少年跑出了宅子,径直向着东巷跑去。

已经接近下午,天空不曾出现一丝余晖,阴沉沉的让人压抑,雪也不曾停下,道路上的积雪已经淹没了少年的脚踝,留下深深的足迹。

再次来到东巷酒铺门前,少年左顾右盼,这种天气几乎很少有人出门,路上很难见着人影。

掏出藏起来的锤子握在手中,少年大步走了进去。

“姜偶真,快过来,和你商量个事。”

一进门,余淮安便看见了正在擦桌的少年姜偶真。

姜偶真抬头望了一眼,神色诧异,不断使眼神。

“你眼睛抽了?”

余淮安大笑着走上前去,可不过两步便听见一声咳嗽。

“咳!”

余淮安神色一凝,转过头去,只见那柜台内站着一名身材丰腴,长相颇美的女子正在笑眯眯的望着自己。

“酒…酒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余淮安挤出一抹略显僵硬的笑容,抬手挥了挥。

酒娘轻笑一声,走了出来。

“哟,你小子能耐了是吧,我不在你就白嫖我酒喝?这是嫌弃我的酒不够好,拿着锤子准备砸我店铺来了?”

余淮安一愣,像个木头人一样,将锤子放在身后挡着,随后傻笑道。

“酒娘这是哪里话,咱们镇里就数酒娘酿的酒好喝,酒和人都是一样,咱们镇里的一绝啊。”

酒娘摆动着婀娜的身姿,缓步来到余淮安前方的桌旁坐下。

她单手撑在桌上翘起二郎腿,开叉的裙口下那白玉般的大腿简直让人心头火热,竟让人感受不到此时正值下雪的年末。

“溜嘴滑舌,不过这话我爱听。”酒娘妩媚一笑,端起桌上的酒壶倒了两碗酒,随后示意余淮安坐在对面。

少年只得乖乖坐下,看向一旁偷笑的姜偶真。

“怎么出去接个人,回来就听说你的狗被杀了,扔没有,没有的话卖给我,你开个价。”

本以为酒娘会问罪,可谁知她这么来了一句,让余淮安和姜偶真都有些始料未及。

“额…酒娘你怕是晚了一步,狗已经被杨爷爷拿去了。”余淮安怯怯开口道,细微的眼神盯着酒娘的神情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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