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一直没有问你,现在咱们酒楼也开了,大杂院的老老小小也有了生活的保障,你呢?你以后想干什么?”
“我,我以后想干什么?让我想想啊……”尤小栀迷迷糊糊地嘟囔。
“嗯,我以后是要当小燕子……女侠的人,行侠仗义……笑傲……笑傲……”
话还没说完,尤小栀实在是撑不住了,直接睡了过去。
柳红怜爱地看着尤小栀,将她的被子往上紧了紧,将散乱的头发拨了拨,轻声开口,“小燕子女侠,你一定要幸福啊!”
日子就这么风风火火地过去,尤小栀说的没错,会宾楼的生意经历了一开始的红火之后,逐渐趋于平淡,但是每日都有二三十两的盈利,对于整个大杂院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其他酒楼一开始按捺住了,都在观察这个横空出世的会宾楼,也派了不少人打听,对于那些人,尤小栀一向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想法,不惹事也不怕事,一个不合也不废话,直接找上官府做主。
后来,其他酒楼也就都知道会宾楼不是好惹的,开始知难而退。毕竟北京城这儿大,生意还是很多的,没有必要做无谓的纷争。
当然也有例外,司月楼就是这个刺头。
司月楼的老板张盛祥是从外地到北京城做生意的,祖上有些资产,再加上当地官府也不怎么清廉,张盛祥每年舍得花钱打点,因此可以说在当地是一霸的存在。
后来,张盛祥的儿子张钧长大了,到了要谋前途的年纪,张盛祥觉得现在自己家里足够有钱了,但是没有一个当官的,以后还是有风险。
张盛祥和家里人一合计,觉得老是窝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不是回事,人还是得往高处走。
于是他又花了一大笔钱,孝敬给当地的知府大人,拜托给北京城的官老爷牵个线,准备举家迁徙到北京城。
知府大人也不是什么好人,二者一拍即合,将张盛祥介绍给自己的大舅姥爷的侄女的二舅的外甥的邻居的表兄弟,是太常寺梁大人手下,现在梁大人被查,那人觉得是个机会,于是收了张盛祥的钱,准备给自己的仕途铺铺路,再往上努努力。
张盛祥到北京城也已经半年时间了,一到北京城,就准备捡起自己的老本行——开酒楼,于是司月楼就热火朝天地开张了。
一开始生意确实不错,毕竟都是地方特色菜,达官贵人也都好这一口。
张盛祥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生意奇才,天生就有做生意的头脑,于是天天带着张钧出入各种应酬场合,想要将张钧介绍给各位达官贵人认识,争取能够入了贵人的眼,一步登天。
但是好景不长,会宾楼开业了,都是常规炒菜,总有吃腻的一天,但是火锅这个东西,常吃常新,会宾楼一下子抢走了司月楼一半的生意。
这下张盛祥坐不住了,司月楼是自己全家在北京城立足的根本,现在儿子的仕途还没解决,司月楼的生意再不好,以后打点都周转不过来了。
张盛祥和张钧不愧是父子俩,两个人在房间里商量的一夜,最后想出来一个损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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