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礼离去时,和代理行让他准备好的东西,等他今晚的行动。

代理行在他离开的时候,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司徒礼只是简单的说出他在淞沪的为人,其中最有名的一条,不出意外就是道听途说,可他却说的就是他的为人。

他说,“日后做人呢,不要太过于势利,穿着衣服进来的就是客人,这些人都能成为我们的力量,偶尔的一句话很有可能决定战局走向,不是有钱人才拍的起照片。”

代理行知道他今天才从军校过来的,他毕竟是郑耀先的兵。

要是这点本事都没有,也不会被郑耀先派来这里。

只是,司徒礼只是从军校出来没多久就能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问的稍微清楚一点,司徒礼只是说一句,这一路上来的时候,有三四个人说过他的坏话。

凭借着这些就断定定然就是听风就是雨。

但司徒礼却说刚刚他进来的时候,他代理行看他的眼神就已经说明很多。

“老板,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员工站在他的身边收拾着东西,低头问道。

“站长来了,那就好好听话,我总觉得这小子是第二个六哥。”

代理行看着自己手上的照相机说道。

“这也太夸张了吧,第二个六哥?”

员工不信。

代理行没说话,只有真正接触过才能知道司徒礼到底有多厉害。

真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孩子。

……

……

“老子去你妈的,你再敢动手试试看?”

潦金赌场。

一个男人身穿风衣,坐在椅子上,身后跟着两个穿着黑衣的小弟。

大夏天的穿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给捂臭。

他脱下自己的手套,擦擦手上的汗,显然是捂出来的。

男人一脚放在赌桌上,周围赌场的人都站在一起,手上都拿着刀。

男人旁边的黑衣小弟正用枪抵着一个穿着马甲一样的布衣,露着上半身的壮汉脑袋上。

显然这些人都是受到过专业训练的人。

男人抬起头,道:“我就想知道,我到底出没出老千?”

“你特么就是出了,这是潦金赌场,别以为自己有两把枪就可以作威作福。”

被枪抵着的壮汉还敢大声说话。

显然是觉得潦金赌场的后台硬的很。

“好,好,我也没想到,老子来赌点钱赢了,就被你们这些二五仔给记上,呵忒。”

他朝着男人脸上吐唾沫,狰狞的表情凶狠地拿过枪,拉开保险,恶狠狠地再问出一句:“老子到底出没出?”

“出了。”

砰!

鲜血飘飞,惊的男男女女全都呐喊起来,都往外面跑。

男人厌恶的甩干净自己手上的鲜血,看向赌场其他人,问:“老子出没出?”

没人敢回答他的话。

“很好,我都说我没出老千,非得说我出老千,和气生财不好吗?啊,我也玩的差不多了,多谢款待,我先走了。”

说完,男人拿着筹码换钱,带着小弟走出潦金赌场。

半小时后。

司徒礼抽着老刀牌香烟,烟雾缭绕在潦金赌场内。

他面前站着以前潦金赌场老板的手下。

潦金赌场老板人已经死了。

这些人都是后面郑耀先故意找人镇住他们,让他们继续在赌场卖命的。

郑耀先行事,一般都是九分真,一分假。

这一分假只有司徒礼。

“谁杀的?”

司徒礼问道。

原先赌场管事的,叫杨金,一个小老头,呆着一副眼镜,杵着拐杖,走路一瘸一拐。

是以前的老板的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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