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几人在途经春山州的一个镇上修整,街上人烟稀少,店铺几乎都是处于关闭的状态。
几人在敲响第五家客栈门时才得到回应,门开了一个缝隙,露出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
“几位客官,本店打烊了。你们也尽快离开这个镇子吧。”小孩语气胆怯。
见有人回应,阿福立马冲上前,这几日舟车劳顿,露宿野外,让他这把老骨头快吃不消了。再说了自己能吃苦,自家主子可不能吃这苦了。
每次见到自家主子席地而眠,吃不好睡不好他就揪心到不行。
“孩子,我们只想找个落脚点,钱不是问题。”阿福冲上前说道。
“不是钱的问题,家父病中休养,实在无心接待几位。”提到父亲小孩的声音带了些哭腔。
“我们只想找个休息的地方,其余无需劳烦。”阿福继续说道。
“不行,你们快走吧,镇子里最近奇怪得很,留下你们会受伤的。”小孩带着哭腔,仍是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见他还是有些害怕,宋时微给小瑾使了个眼神。
小瑾心领神会上前“我叫小瑾,你叫什么名字啊。”
见上前的是跟他差不多大的孩童,屋里的小孩才放松一些。
“我叫晓庄,我说的是真的,自从糜肉节后大家都生病了。”
“糜肉节?”宋时微与谢珩对视一眼,在她记忆里从未听过这个节日。
阿福急道“糜肉节是个啥,小孩你就让我们借宿一晚吧。”
阿福的话让小孩又缩了回去,谢珩立马轻咳两声,他才向后退了两步。
“晓庄,看到这个大姐姐没有,她很厉害的,驱鬼捉妖,还会治病!她什么都能解决,相信我,包在她身上。”小瑾说的信誓旦旦。
一旁听的宋时微老脸一红,她什么时候这么全面了。
见晓庄有些动容小瑾接着可怜巴巴说道“你不让我们住,我们只能露宿街头了。”
晓庄犹豫了一下开了门,看见几人有些拘谨。
但还是把几人迎进门去,给几人倒上温茶。
“姐姐,能去看看我父亲吗?他...他为了救我被打了。”说完的下一秒掩面大哭起来。
“先别哭,带我去看看。”
宋时微上前轻抚他的背,待他情绪稳定一些后,带他们上楼。
推开门便闻到浓重的中药味,床上躺了一个满脸是伤昏迷不醒的中年男子。
“当天回来还好好的,精神也很好,忙前忙后,还劈了好多柴。但他到了晚上就吐血,然后一直昏迷不醒,我去找了大夫,都说他快不行了。”晓庄越说越伤心眼泪大颗大颗掉。
谢珩走上前为他把脉,面色凝重“微微,他的外伤并无大碍,但他气息微弱紊乱。受了内伤,确实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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