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前一周,国内外许多游玩点都上了热搜,各大新媒体平台也都以此为中心展开热度话题。

珅城的雨下得空气里黏腻潮湿,这几日天气阴晴不定,让人心情好不起来。

定制的非遗宋锦华服送来时,苏家十六千金特意让小官儿捎了一句话,说她回苏城了,倘若景稚有空便去苏城苏家找她玩。

景稚听了,应声说好。

及腰的墨发被龙石种绿翡金簪盘起,耳上是同一块翡翠原石定做的嵌钻蝴蝶耳环,只是原本还有一个翡翠戒指的,却被景稚放到清代蓝玉镶嵌银首饰盒里了。

“小姐,先生的电话。”檀竹的声音响起,因语气欣喜雀跃,令人感到心情愉悦。

景稚看檀竹已经将她的手机递了过来,便抬手去接,却不小心将手腕上的龙石种翡翠手镯磕在了桌沿。

她倒吸一口冷气,视线在镯子上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碎的地方便接过了手机。

指尖触碰到手机屏幕,新做的香温玉软风美甲衬得她的手如柔枝嫩条。

“喂?你知道刚才发生什么了吗?”景稚接通电话,心有余悸道。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电话里传来傅京辞磁沉温雅的声音。

景稚恍然一愣,发现自己刚才犯了蠢,傅京辞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让她意外的是,他没有嫌她说废话,反而打趣地回应了。

景稚淡笑了一声,“刚才我不小心磕到你送我的镯子了,要是我自己买的倒没什么,你送的,碎了就不好交代了。”

傅京辞笑意淡淡,慢条斯理地打趣问:“怎么不好交代了?”

“嗯……”景稚垂眸轻吟,“怕你怪我不珍惜。”

景稚手上戴着的新镯子,是傅京辞命人在荣嘉京洛秋季拍卖会上,3.6亿拍下的神级帝王绿手镯。

这是时隔三个月送来的珠宝首饰里,景稚最喜欢的一个。

和上次送来的原因不太一样,并不是在床上厮磨时的赌注,景稚当时问傅京辞原因,他只说是家妹提了一句女人要靠珠宝首饰养着。

“碎了再拍新的,不碎也有。”傅京辞点了点指间白烟管下的烟灰,声音低沉。

“供得起。”

景稚听着这意味深长的三个字,盈盈一笑,镜中照出她的眼睛纯媚迷人,“对了,打电话来是怎么了?”

傅京辞吁了一口烟,“晚点我派人把你接到我这里。”

景稚听出他慢条斯理的声中有着不容置否的意味,也不好奇原因,只商量的语气道:“八点来鸿禧华府接我,我在那儿约了朋友吃饭。”

“有点晚。”傅京辞语气虽淡,却带着不明显的笑意,“罚你穿上那件衣裳。”

景稚脑海里立刻浮现了傅京辞所指的衣裳,耳根渐渐泛起了红,有些羞恼地应道:“知道了。”

电话挂断后,她将手机递给檀竹,起身在镜子前照了一下全身,瞧着今儿这身打扮和妆造确实不错,才对檀竹道:“可以了,出发吧。”

“好的。”

***

福特E350保姆车从沪北公路经过外滩,入了万福路时,涌入的豪车逐渐增多,雨不合时宜的下了起来。

车进入鸿禧华府范围之内后,那一排的古典建筑四周都灯火璀璨车水马龙。

“匡”字型的东方美学建筑群将外滩万国建筑博览群围拢其中,在风水上来说,是个上等设计。

而当年政界与资本联合的这次扩建工程背后,其最大又最低调的资本之一便是景稚的金主,京圈太子爷傅京辞。

周围车辆稳步减速,依次排队从鸿禧华府大门两边的偏门缓慢涌入。

其中有一辆保姆车上,是低调来此参加饭局的明星,她原是想趁着车缓慢驶入时看看窗外解闷,却没想到看到了接下来的一幕。

鸿禧华府巍峨壮观的朱红大门,在檀竹的手伸出车窗,大门旁门卫室的保安接过她手中的特殊玉环,验证机器上核验后,忽然开启了。

大门一开,许多车主纷纷开了车窗,游玩在外华府的游客也都瞩目起来,他们有的用手机拍照,有的惊呼议论。

“我靠!我第一次见到内华府的大朱门打开!”

“别看我,我是第一次来这边旅游,我也不知道原因。”

“那辆车是什么牌子的啊?不会是什么资本大佬的车吧?”

“福特的保姆车,明星么?我记得之前大明星慕颜被拍到过从正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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