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宁夏在书院呆了半个月,丁夫子还是不打算让学子们休沐,说是前些日子他请了病假,个别学子这脑子也请了病假,出门在外是非黑白都分不清楚,显然此番成绩下滑厉害。宁夏哪里不知丁夫子是在暗指姜越州呢,可惜姜老二天生缺心眼,愣是没听出来丁夫子说的就是他自己,而书院里但凡是这大晟京都的住户,没有不知道丞相嫡长女当街为难宁夏,这姜老二和一众纨绔强出头对宁夏拳打脚踢的事的人,大家都暗地里嘲笑姜老二没眼色,还有人想回家的不由埋怨姜老二做事不长脑子,害得大伙想休息都休息不了,丁夫子最近就跟发了疯一样,天天不教别的,就教学子们观察人物的神色,辨别人物话语中的用意,每日还要用丁夫子给大家的资料做文章分析自己的见解,同窗们也从宁夏这里学到了一个新词‘鉴茶’,开始学子们个个都不理解这话的意思,经过宁夏一分析,有位比较憨的同窗‘啊’的一声就说:“我懂了,就像我爹的一个小妾,明明我娘没有为难她,她为了争宠却总是在父亲面前哭哭啼啼说‘老爷’,奴婢没事的,奴婢不怪夫人不让奴婢见二公子,只怪奴婢身份低微自己生下的儿子想见不能见,只是奴婢是真的很想二公子。然后没一会见我爹没什么反应,又来一句‘老爷’您别责怪夫人,我知道夫人是为了二公子好,然后擦擦眼泪故作姿态,惹的我老爹心疼不已就进了她的房,之后也没见她去看过我二弟,我爹这小妾就是宁夏说的天天只会茶言茶语吧”。宁夏听了这憨憨在上课时间把自己老爹的老底掀了还毫无所觉就替他休沐回家的遭遇提前默哀三分钟。而这些天,每日与宁夏接触,看着他一切很正常不像个好色之徒的姜老二终于反应过来,丁夫子是在讽刺自己被洛凝儿利用还不自知,顿时觉得如坐针毡,当着同窗的面,就向宁夏道歉,当然,宁夏这些日子也没少整姜越州,该出的气也出了自然不会揪着这些事给人难堪。
这日天降大雪,宁家六个姐妹在家看小七一时半会不会休沐回家,不由担心宁夏在书院会冻着,商量一番觉得让娘和四姐宁溪坐马车带些吃食和冬衣还有姐妹几个新做的靴子去看看宁夏。宁溪和傅氏下了马车身边的小厮提着包袱站在书院门口,和守门的小厮打过招呼,麻烦帮忙喊一下宁夏出来,就说有家人来看望。
本来很正常一句家人来看望,被姜老二这老六说成了:“哦,宁老七,有佳人来看望呀,小爷也想看看你这佳人有多绝色”。说完还贱兮兮的跟在宁夏身后。宁夏知道,肯定是家里的姐姐见自己半月没有回家,担心自己在书院过得不好,来看自己来了,脚步也不由加快,恨不得能直接飞到书院外。宁夏老远就见书院外停着一辆马车,门前站着一位妇人和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身后还有一个背着厚厚包袱的小厮,等走近一看原来是傅氏和四姐宁溪,姜越州从宁夏身后探出头,第一眼就看到宁溪,眼神发直盯着宁溪就顿感脸红心跳,好像看见仙女般耳根通红,听着宁夏唤她四姐,这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艳压洛凝儿的宁四姑娘。结结巴巴的跟在宁夏后面跟傅氏和宁溪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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