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走后林浩在房间觉得无聊,他缠着九叔去镇子上转转,天刚黑很多店铺都没还关门,九叔想着也要买点生活用品也就同意了。

镇上大部分建筑都是砖瓦结构,还有不少洋房,比酒泉镇繁华很多。

出门没一会九叔就后悔了,现在营业的商铺基本上都是烟馆,酒楼,妓院等场所,两人一样东西都没买到,回客栈的路上经过怡红院正好一个骑着自行车的青年慌慌张张下车,拍打着对面店铺的门口。

九叔看见青年头顶黑气缭绕,知道对方是撞邪了,他走上前去,正好店铺门开,走出一个微胖的妇人,大概三十多岁的样子,她看见慌张的青年和走来的九叔二人问道:“是这个臭小子惹事了吧?我是他姑妈,有什么事情找我好了,别为难他,他还只是个孩子。”

九叔说:“你误会了,我们是道士,刚才远远看见你侄子头顶有股黑气,应该是撞邪了,所以过来看看。”

妇人打量了九叔二人一眼说道:“道士?撞邪?我看你们才撞邪了,你们全家都撞邪了,还想假扮道士来骗钱,连道袍都不穿,这年头骗子都这么不专业了,赶紧给老娘滚,不然老娘喊人了,我们镇子可是有保安队的。”

她说话间唾沫横飞,九叔二人只好离开,临走前九叔说道:“我们住在镇外的义庄,有事情你明天白天过来寻我。”

妇人撇撇嘴:“还说不是骗子,义庄都好久没人住了”说完她扭住青年耳朵说:“叫你不好好学习,你要自行车我今天也给你买了,你可好,转眼就招惹两个骗子回来,看我不打死你。”

听着“我也不认识他们”和一声声惨叫,九叔和林浩摇头离开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早,管家带着马车接上九叔二人,出镇后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一座占地很大的砖木四合院前。

管家拿出钥匙交给九叔说:“这就是义庄,前两天刚翻新扩建完,院子两进两出,前院住人,后院停放尸体,可以分前后门进出,后院现在还放有无人认领的尸体,前院锅碗瓢盆全是新买的,您只需要添加点生活用品就行,我就不进去了,您看还需要什么可以去任府找我。”

九叔接过钥匙对管家道谢后打开院门,院子东边是两间小客房,西边边是柴房和厨房,中间一大片的空地,正房是三间大瓦房,除了宽大的堂屋另外两间又被分为四间小房子,每间大概十四五个平方。

来到后院,后院东西厢房各有一间,正房也是三间大瓦房,与前院的区别在于,三间房内部是由柱子支撑没有墙壁。

现在人少不存在抢房的情况,九叔需要照看后院,他选择了前院东边靠北的房间,林浩选择了东边靠南的房间,九叔拿出祖师画像挂在西边靠北的房间。

做完这一切九叔和林浩给祖师爷上过香,来到后院给每具棺材上香,九叔嘴里说道:“以后这里归我管,现在给各位开饭,希望大家在这听话保持安静。”说完他散露出地师境的威压,老鼠和蟑螂等小动物纷纷离开义庄。

九叔二人去镇上买了生活必需品刚回到义庄,一个妇人跟了进来,九叔和她对望一眼,妇人低下头尴尬的说:“原来你们真是道长,昨晚是我误会了二位请多原谅!”

妇人说明来意,才知道昨晚骑车的青年叫秋生,回到家后半夜开始发烧,嘴里说着胡话,请了郎中一直没有效果,她想到自称是住在义庄的“骗子”的话,下午就来碰碰运气,看是不是骗人的,毕竟义庄已经很久没人打理了,现在看来真是遇见高人了,请九叔去给秋生看病。

秋生姑妈家前院是临街商铺,卖一些胭脂水粉;后院住人,秋生这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九叔上前查看一番后交给林浩。

林浩翻了翻秋生的眼皮,把过脉后拿出罗盘在房间查看一番对秋生姑妈说:“他是撞邪了,需要查一下具体原因。”

秋生姑妈还有有点不敢相信就问:“小道长,如何证明他真的是撞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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