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
“小姐,你可算是醒了!”霜儿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给……”一张嘴余银发现自己整个声音沙哑。
伶俐如霜儿,她不仅听清楚了,还递了一杯水上来。
咕咚咕咚两壶水下去,余银才注意到屋子里还有一个白胡子挂到胸前的老者,拿着一张药方,眉头打成了结。
“这位是姜大夫,百合姐姐好不容易请来的!”霜儿说。
“我没……”话还没说出口,姜大夫冲到余银跟前,说:“小妈妈,你知道你的脉跳地诡异么?”
她不知道啊!
余银不由得看过去问:“怎么个诡异法?”
姜大夫的眉心打着结:“它时不时地不跳啊!”
“噗……”一口茶全喷到了姜大夫的脸上去,她的脉果真诡异成这样了?两只手在被子的掩盖下偷偷地给自己把了把,没有呀,很正常啊!
姜大夫毫不在意地抹了抹脸上的茶水,继续说:“就在昨夜,霜儿姑娘喊我来时你通体冰冷,没气儿,没脉搏,我行医几十年也没遇到过比你冰冷的尸体。我正要走时你突然通体发烫,脉跳起来都能把我弹开!”
这个,余银还真解释不了,只好说:“那,依姜大夫之间,我这是怎么了?我觉得我现在没有什么不舒服,反而通体舒畅。要不姜大夫你再给把把脉?”
姜大夫捋着胡子,犹豫不决,他不想把她的脉,每次把脉都使他怀疑自己的一身医术。
可要是就这么错过一个难得一遇的病例,他觉得无比不舍。
左右纠结下,他还是把上了余银的脉——
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难看……
“小妈妈,你确定你还活着吗?”
为什么又是一点脉都没有,一点都没有,没有。
明明眼前这个人还在说话!
他是见鬼了么?
余银被逗笑了:“姜大夫,你说我还活着我就活着,你说我活不了我就活不了,在京城没人敢质疑姜大夫的医术。”
“不,我怀疑我根本没有医术,为什么你一个大活人的脉我愣是摸不到,呜呜呜……”可怜这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啊,说到这竟伤心地呜咽呜咽哭了起来,“太让人难过了……”
余银尴了个大尬,此时她自己也确实摸不到自己的脉了,就像刚才摸到的不是自己的一样。
老姜头说过她原本就经脉逆行,又修炼姜阳大道,会让整个人的经血都不正常,至于是哪些不正常老姜头说他也不知道,毕竟他自己是健康正常时练的姜阳大道。
好了,现在她知道了是哪些不正常。
咦,老姜头?姜大夫?
会不会是一家的?
会不会是老姜头遗落在外面的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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