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假冒的叶坤良正作为凤凰台夜总会的功臣而被上司夸奖,下属称赞拍着马屁。

骆行舟看着叶坤良,“这单做得不错。不愧是我们的王牌圣手。这种劫富济贫的单多接几个,这个世界上的好人的日子会越来越好过的。”

叶坤良,不,揭掉那张人皮面具,他恰巧也叫坤良,只是姓氏不一样,他叫吕坤良,是夜总会里一个很持重老成的管理人,他的拿手活计就是模仿别人的声音,而且他的声音特别地容易让人产生信任,身材、个头也和那个真的叶坤良差不太多,略一收拾,真假难辨!所以骆行舟让人把真的叶坤良带到一个俱乐部里去参加一个派对,管吃管住管玩一条龙服务的那种有钱人找刺激的地方,等他回来,尘埃落定。反正他也不会怕面对那姓郑的一家人。本来他就没做过嘛。也没什么可心虚的。

一家子凄风惨月。

郑蓉心灰意冷,算计了这么些年,哥哥的亲情是指不上的。最喜爱的外孙子又进了监狱。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这么栽赃陷害我们家。牢狱之灾,加上又被坑了一个亿,伤筋动骨啊。多半辈子的家业,被人骗了个精光。如果再离开了郑家,那就一点指望都没有了。

郑芬夫妻俩是那种很自私自利的典型,在这种时候,更是要装孙子,赖在郑家,吕家的亲戚对于他们将自己的孩子入了郑氏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更有的是讽刺,褒贬不一,现在灰头土脸的回去,心高气傲的他们哪里受得了那份讥嘲?

而郑念心里却是高兴的。她知道虽然她也姓郑,但是,父母心里还是倾向于自己的哥哥郑怀的。重男轻女是这个民族的痛病。认为女人嘛,总归是别人家的人。这样,家里只有自己,郑怀不再成为威胁,在利益面前,没有亲情。监狱里的生活,有很多未知性。她恶毒地笑了,谁知道呢,也许我花点钱,郑怀就出不来了呢。也或者出来了之后也废了呢。走着看就是了,鹿死谁手,谁知道呢。诺阳就是一只肥鹿。谁能逮到它,各人全凭本事。

消息传到冯如月的院子里,冯如月一高兴,把手上的镯子就摘下来赏给了说给自己消息的佣人。

她自言自语地说:“真是大快人心!这种好消息再多点,我也能多活几年的。我要看着这些披着人皮的狼一个个的得到报应,不得好死。”

在郑晓丽的墓前

骆行舟从花店里买了一束花,那时候太小也太穷了,从来也没有过钱,也没机会问那个总是腼腆的小姑娘喜欢什么花,而等他来,能给她撑起一个强大的世界来时,她已经不在。

看着墓碑上郑晓丽的一帧几寸的照片。他悲从中来。

“晓丽,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子,柔弱却聪慧善良。可能是你太好了。而这个世界太污浊,所以才容不下你。而我来得太晚,我不应该去当兵的,如果我守在你身边,是不是一切就可以不发生了呢?”

“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些人好过的,我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他们其中的每一个。谁都别想踩着你的生命去享受天年。我发誓,我会让这个世界还你公道。”

在冬日的墓园里,时光就像静止了一样。这个墓园,本身就偏远,来人极少。骆行舟在这儿陪着郑晓丽聊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向晚,“晓丽,有时间我再来看你。听说你有一个好女儿,把那一家子赶出来了。我也觉得她做得很不错。我会替你照顾她的。”

这就是郑晓丽的墓园为什么整洁而树了绿植的原因了。因为骆行舟回来了。

下一个,该是谁了呢。

吴田野一家子在郑蓉的帮助下,终于安顿下来。这套半地下室,虽然朝向不太好。但是也有一百多平。

吴田野也开始去建筑公司的工地上去上班,当一个小工头,手下有几个小工。总算是有了份收入,他的心里也踏实了下来。

吴老太太现在精神头不太足了。眼看着她手里没什么油水能挤出来。孙文红的脸色是一天比一天难看。从前情哥哥蜜妹妹的干柴烈火终于成了夫妻,胜利了,发现那果实是烂的,不如让它挂在枝头上。油光挂亮,勾引人的欲望。

人性是贱的,能拿在手里的都不是好东西。只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吴艳艳开学了。她把善良美丽柔弱小仙女造型研究的透彻,知道这个人设是最招男人们喜欢的,大夏的男人们几千年的大男子主义教育,都有当护花使者的想法,强势的女孩子不太容易被喜欢。

吴艳艳姿色在学校里算上乘。虽然自己一家子在网上已经臭名昭着,但自然也有只看一张脸,而听她一面之辞的资深傻瓜蛋,叫不醒的装睡的蠢猪,自以为只有自己能透过现象看到小仙女的本质之美。仍然围绕在她身边。比如这个叫朱思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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