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床瞬间启动,他尚未来得及躲避,就被带倒并卷入其中。

幸好担任考官的六级钳工反应迅速,及时关闭了设备,否则贾东旭整个人恐怕都要遭殃!

“现在必须拆解机床把他腿弄出来,然后火速送去医院!”这位六级钳工姓赵,被大家尊称为赵工。

“嘿!小何!你午刚通过六级钳工考核,这样,我拆这边,你拆那边,李工你负责那一头!”

“拆完后让大伙儿合力抬起架子,再把贾东旭拉出来!”

“动作一定要快!”

赵工看到何雨栋,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要知道,贾东旭被卷入机床的位置比较深,必须要拆卸机床才能救人。

而现在分秒必争,时间就

“照常理,贾东旭遭此横祸不久,我本不宜多言,但心头积郁,不吐不快。”

“你想说什么?”

“没那真功夫,就别揽瓷器活儿!他压根不具备三级钳工的技艺,却偏要参加三级钳工的考核。瞧瞧,现下如何?栽跟头了吧?傻眼了吧?歇菜了吧?”

“嘘——说话留点余地!”

“我……我只是私下同你聊一聊罢了。”

正所谓:天降灾祸,尚可忍耐,自找苦吃,无药可救!

贾氏府邸。

家中并无佳肴,能填饱肚子已属难得。

贾东旭并无大作为,仅是一名二级钳工,每月收入不过二十来块钱,外加定量粮票归家,全家不至于饿死就算托了天庇佑。

秦淮茹正在家中掌勺做饭。

棒梗已入学堂,贾张氏一边抱怨连连,一边忙于家务,并顺带照料小当。

贾东旭有个嗜酒之癖,时常三五不时便痛饮几杯,直至烂醉如泥,呕吐不止,还需秦淮茹拖着疲惫身躯为他收拾残局,稍有怠慢,便会招致婆婆的责骂。

日子过得清苦不堪,饮食难以果腹且质量低劣。

秦淮茹双腿水肿严重,脚部肿胀至透明,按之凹陷,行走间又酸又疼。

她临近分娩之际,腹中胎儿顶压脏腑,夜夜辗转反侧,频尿不断。

即便如此,她仍需劳作,依旧食不果腹。

这个家庭不容闲人存在。

她腰、腹、臀部处处青紫瘀痕,皆是婆婆掐打所致。

秦淮茹无处申诉,甚至寻不到可以倾诉之人。

只得默默承受,将一切痛苦吞咽肚中。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闯入一名年轻的工人,神色匆忙。

“请问,请问这里是贾东旭的家吗?多谢您了。”

贾张氏闻声即刻在围裙擦净双手,满脸堆笑地迎前去。

“贾东旭正是我儿子,有何事发生?”

青年工人一脸焦急万分。

“贾东旭出事了!他的两条腿被卷入机床压断了!现已送医救治,您赶紧过去看看吧!”

贾张氏脸色瞬间剧变。

“不可能!你定是在骗我!我家儿子怎会出事!小子,谁指使你来撒谎?看我不撕破你的嘴皮!”

青年工人满面无奈。

“大娘,我与您家无冤无仇,何苦骗您?这不是开玩笑!您快去看看吧!”

秦淮茹也听到了动静,艰难挪步至门口,面色苍白如纸,眼眶泛红。

“不可能……不可能的……东旭怎么可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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