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浓重,兰城谢家别墅。

“别咬的太紧。”

黑暗里,男人贴着她的耳廓,体温烫得温九龄心口发颤。

她抖得不像话:“不行……”

男人开了灯,灯光照亮他的脸。

他肤色白,五官浓郁,骨子里暗藏野性。

床上跟他平日抄经念佛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极端。

之前,他们做时,他前戏很足,但爆发力却异常凶猛且持久。

温九龄受不住,就问他:传言说你吃斋念佛不近女色,可你一点都不像。

男人那时说:传言不可信,念佛修身不修肾。

温九龄当时爱死了他动情却隐忍不发时的模样,很欲。

但,他走肾不走心。

她有求于他,他狠戾凉薄,拒而不见。

她有心吊着他,松开咬在他肩膀上的肉,“今晚不行。”

男人掐住她的下颌,低声哂笑着:“都脱成这样了,温小姐,真会玩。”

温九龄面颊羞红,盈白挺拔的胸前被长而密的墨发遮住。

她长得极美,是兰城最臭名昭著的红颜祸水。

据说,她裙下之臣无数,未婚先孕,堕胎流产是家常便饭。

可即便如此,她却仍然是全兰城男人们心目中最理想型的意淫对象。

当然,她只配在他们意淫时出现。

也当然,她是名门贵女们的第一号公敌。

“抱歉,喝多了,今晚状态不太好。”

温九龄从男人的腰上离开。

她雪白的腿,长而直。

她捡起掉在地上的长裙时,拱起的腰身,纤细得让男人想将她弄断。

长裙已经被撕烂了,她正在发愁怎么穿出去时,后腰一紧,人就被男人给大力的拽了回去。

男人在上,她在下。

“温小姐,你这么说对得起你淌出来的那些水吗?床单都湿了,你却跟我说状态不佳?开个条件?房子,车子,票子……”

温九龄开口,语出惊人:“顾太太。”语调顿了顿,“我要顾太太这个身份。”

男人凤眸深不可测地眯起,突地就对这主动上门来的女人失去了兴致。

他笑意不达眼底,语调讽刺,“请问,温小姐,你是哪点配呢?”

温九龄手指蜷曲,她望着面前这位京城下放过来的太子爷,有些懊悔。

她真不该招惹他。

“顾先生,真的很抱歉,晚宴上我喝多了,不小心走错了房间,不是真的要勾引您。而且,今天不是周末,我有权拒绝您……”

“温小姐,要不要把监控调出来看看?究竟是你走错了房间,还是你蓄意而为?”

男人只是这样说,就放开了她,并催她离开,

“我们差着辈分,在谢家做这档子事确实不妥。你收拾一下就离开吧,别让家中长辈们看到了说闲话。”

温九龄点了点头:“好的,顾先生,您别忘了明天的复诊。”

顾时南的侄子是她的病人。

她温九龄,在兰城权贵圈子里虽然声名狼藉,但却是兰城医院第一把刀,是个医术精湛的外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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