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希理,你到死也不同意和泊淮离婚?”
“啪”的一声巨响,一双纤细修长的手狠狠地拍在季希理的脸上,她的四肢被铁链锁住,浑身是血,乌黑的长发像两捆稻草耷拉在脸颊两边。
季希理乘坐游轮前往马来西亚,刚上船就被宋陆笙绑在房间关了七天,电击、水浸、针刺、皮鞭,没日没夜,轮番上阵,数不清次数。
在这里每天吃着坏掉的食物,整个人瘦到眼眶都陷进去,身上又脏又臭,此时说话的声音像破碎的八音盒,断断续续,“宋小姐,结婚都不是我自愿的,离婚又岂能我说了算。”
自从四年前爸爸赌博欠债逃跑,妈妈重病,姐姐惨死,妹妹年幼,弟弟失踪,季希理走投无路下签了秦泊淮给的结婚协议,一夜之间从他的秘书变成了他的妻子。
宋陆笙拿出离婚协议丢到季希理面前,一张限量黑卡贴上她脏兮兮的脸。
“签字,拿钱,滚蛋。”
下一刻,锁住季希理四肢的铁链被松开,她的头发被人从后面用力扯着,强迫她跪下,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一支黑色钢笔塞进她的手里,她在纸上画了几笔,然后合上协议,放下笔。
宋陆笙似是早就料到没人经得住这样的酷刑和金钱诱惑,拿到东西就走。
就在她离开不久,房间里的座机自动发出声音——
“季秘书,宋家走私犯法的证据在宋陆笙房里找到了,警方已经在港口。”
“另外,秦总找您。”
……
季希理起身去浴室,洗掉身上的血迹,换了一身armani高定,高贵典雅的墨色礼服,配上细腻的网纱,点缀着珠宝亮片,像是将星空银河穿上身,提着一只lv精致的小福袋走出贵宾通道。
“什么狗东西,连我也敢抓,滚开,你要敢碰我全家死绝了都不够为你陪葬。”宋陆笙在不远处被警察围着,从包里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叫人,一叠纸掉在了她的脚边,被风一吹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离婚协议书女方那栏嚣张地写着:傻13。
季希理站在楼梯高处,一双金边蕾丝的黑色手套下藏着一双宛如艺术品的手,她手心捏着一张黑卡,一双无辜的眸子里裹着笑意,直勾勾地抓着宋陆笙的视线,当着她的面把那张黑卡掰断。
且是徒手。
宋陆笙才知道自己中计了,脸色苍白,眼中有些愤怒和害怕,凄厉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季希理,你敢耍我!”
季希理觉得有些吵,下船后径直走向豪车,坐在车后座冷眼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
季希理和秦泊淮是隐婚,明面上她还是为他做牛做马的秘书,这次故意透露身份是为了引诱宋陆笙上钩,在她把季希理关在房间里折磨的七天里,一直都有人潜藏在她的房内寻找宋家走私的证据,把证据交给警察,再煽动一些媒体,事情一发酵,宋家也就没有翻身之地了。
那么宋家的地下赌场生意,就会由天鼎商会接管。
天鼎商会遍布全球各地,黑白两道,现如今商会的会长是秦泊淮,行事狠辣阴毒的疯批西装暴徒。
“秦总,事情已经办好了。”季希理回电话过去。
“回家。”电话里的回应傲然冷漠。
“好。”
在她的意识里,他是老板,而不是丈夫。
从港口到机场,再连轴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回到海京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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