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生观赏着布置得温馨雅致的屋子,看着容光满面的妻子和兴致勃勃的母亲,刻意咳了几声。
卢美芝和符老太太齐刷刷抬头盯着他,一起开口道:“怎么了?/你有事?”
符文生提醒道:“有个事儿得提醒你们一下。”
符老太太推了一下老花镜,和儿媳对视一眼,不明所以。
只听符文生继续道:“你们搬来桑桑的小区住,欣欣还不知情吧?”
两人这才意识到,这两天高兴过了头,再加上符欣欣不怎么着家,确实忘了把这事忘了……
卢美芝拍着大腿:“是呢,老公!你提醒得对,忽略了欣欣,的确是我们的不是。”
符老太太点头附和,环顾房屋四周:“新家也收拾得差不多了,刚好让她也一起搬过来,咱们一家子好好聚一聚。我这就去打电话。”
“妈,您等一下。”
符老太太看着儿子,“还有什么事?”
“您先坐下。那个…您今天吃降压药了吗?美芝,你这几天还会不会胸闷、气短、心慌、夜不能寐?”
“没有,我好几天没吃那玩意儿了。人家扶桑爷爷说了,是药三分毒,我现在上了年纪尽量就别吃那些。也多亏了他这几天给我熬药膳,我吃了几天,觉得神清气爽,耳聪目明——”
符文生打断她:“好好好,妈,您觉得好就好。美芝,你呢?”
“女儿找到了,我什么病都没有了,现在就算死也瞑目了。”
“咳咳咳,好了好了,现在确实有个事儿,你们听了以后别激动。”
看着吞吞吐吐的儿子,符老太太有些不耐烦:“有什么事快点说,我该用药膳了。”
“欣欣的亲生父亲回来了。”
老太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盯着儿子:“你再说一遍,是谁回来了?”
“欣欣的生父,他——”
符老太太蹭的站起身,随后又颤颤巍巍倒在沙发上,险些栽个跟头。
符文生和儿媳妇一边一个扶着老太太坐下,“妈,你先别激动,当心自己的身体。”
老太太颤颤巍巍地坐下,恨恨地拍打着沙发扶手,说话时嘴唇都在哆嗦:
“那、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当初把阿芊害得那么惨,现在还敢有脸回来!谁给他的胆子!”
符妍芊落得那么个下场,那男人固然有错,可她本身也难辞其咎。明明看走了眼,偏生撞了南墙,头破血流也不肯回头。
毕竟死者为大,母亲情绪如此激动,符文生可不敢在这个时候顶撞她。
老太太立刻反应过来,跟儿子问道:“他这次回来是不是冲着欣欣回来的?”
符文生安抚着母亲:“妈,您先别激动,您冷静一下,他——”
“你叫我怎么冷静!当年杜家的所作所为你又不是不清楚,从上到下蛇鼠一窝,从根上就烂透了的人家。他的出现对欣欣能有什么好处!你老实说,他这次回来的目的是不是欣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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