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逾白的话极具侮辱性,几乎是一瞬间,向晚眼里就蓄满了泪水。
可现实面前,她还是眨巴了几下眼睛,逼自己把眼泪退回去。
“怎么可能呢,沈医生?我明明是沉迷于你的美色,难以自拔……”
虽然,向晚很缺钱。
但是,她找沈逾白,主要是为了救母亲。
沈逾白看着曾经最爱的女人,她的小手指无意识地勾着衣角。
这是她说谎时的表现。
“到底想干嘛?”
沈逾白的眼睛里满是失望。
什么时候,向晚也成了这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
向晚纠结了一会儿。
不知道该不该说自己的难处。
可她猛然间想起闺蜜柳云话。
“男人,如果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就别指望他能真心实意地帮你!”
向晚想起两个人分手时的不体面,心里没有一点底。想到这,她脸上的笑意更盛。
“沈医生,就不能找你再续前缘吗?”
向晚红唇微启,说话间,妖冶的曼珠沙华开放在她的唇间。
沈逾白一听向晚说这句话,周身凝结了寒气,他斜着眼睛看了向晚一眼,表情似笑非笑:“向晚,我看着像是一个饥不择食的人吗?
冰冷的话,像带着寒意的刺刀,扎在了向晚的心口。
沈逾白说完,用巧劲拽开向晚,拉开门走了。
向晚一个人留在原地,肩膀耸动。
强撑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就在向晚哭到不能自已的时候,她的电话响了。
“向晚,今晚的演出你怎么没有参加?你要是再这样翘班,这个月就没工资了!”
团长怒气冲冲给她打电话。
向晚惊讶极了,“团长,那我明天可以去上班吗?”
毕业后,她一直在京市最大的舞团里跳舞,人长得妖娆,身段又好,很吸引人的关注。
但是,自从霍轩出手后,舞团,就擅自停她的工。
导致她频频出不起医药费。
“当然!”
团长看了一眼沈逾白,手都是抖的。
“李团长,知道该怎么办吧?”
沈逾白一身冷意。
“知道知道,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沈逾白撇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走了。
李团长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浸湿了。
*
工作恢复如初,向晚开始一如既往地在舞团里跳舞。
她的舞蹈平素就跳得好,这次她回归,团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愧疚,竟然给她说起了让她跳a角的事。
向晚有些受宠若惊。
在舞蹈界,舞跳得好只是一方面,有人捧才是最重要的。
曾经的她不是没跳过a角,但是自从她的恩师退休后,再加上和沈逾白分手,她就再也没跳过了。
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李团长似乎下定了决心让向晚跳a角,连舞蹈项目都定好了,就跳她最喜欢的、最擅长的红绸舞。
这是向晚近期来为数不多的高兴事。
但是,母亲日渐病重,有多项基础病的她,如果再不做手术,可能没有太多日子可以捱。
想到这,她心情苦闷,喝着闷酒给沈逾白发信息,让他来惊遇酒吧见一面,借口聊一聊当初分手的事。
今晚的她,穿了一件一字肩的纱裙。
优雅的天鹅颈在灯光下闪着光,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勾得在场的男士挪不开眼。
对于这些人惊艳的目光,向晚浑然不知,只是默默想着心事。
没成想,又遇见了霍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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