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且刚刚从包间里被陈最领出来,但迎面便是宁知夏这样一句看似关心的嘲弄。

不管是陪酒,还是缺钱找陈最,都挺让人难堪的。

姜且看了眼宁知夏,后者脸上的表情是女生一看就能感觉出敌意,但男人感觉不出来的那种。

她跟宁知夏说:“多谢关心,我陪酒与否又或者找陈最要钱,都不是宁小姐你该关心的事情。”

宁知夏觉得挺无辜的,扭头跟陈最说:“我就是关心一下她,没有恶意的。”

这样听起来,好像有恶意的人是姜且一样。

陈最蹙眉对姜且说:“刚才是知夏先发现的你,要不然你觉得你今天能从里面安然无恙地出来?”

原来是宁知夏先看到的她。

也是,陈最从来都看不到她的。

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不过没关系,她现在不需要被陈最看到了。

她深呼一口气后,跟宁知夏说:“那刚才的事情,多谢宁小姐相助。”

宁知夏倒也没有多想要她这一声谢谢,这会儿也很大度地不计前嫌,“不用谢。”

“没事的话我不打扰你们,再见。”姜且也不想去细思为什么陈最跟宁知夏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好像有宁知夏的地方,就会有陈最。

当年在国外的时候,也一样。

明面上他们是同学,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但很多人都说他们俩是金童玉女,雌雄双煞。

只要他俩联手,打遍湾区无敌手。

他俩当时是留学圈里的一段佳话。

而这段佳话,被姜且打断。

姜且不知道是陈最的不甘心多一些,还是宁知夏的愤怒更多一些。

不过都没关系,她已经退出。

姜且这边要走,却被闻讯赶来的会所周老板给拦住了。

周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看着儒雅,但身后带着七八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安保。

这个阵仗,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了防止姜且跑了的。

周老板说:“姜小姐,你父亲白纸黑字签的欠条,还让你当了担保人。现在他还不上钱,我们可不得找你啊?”

还是欠条的事情。

姜且并不想当着陈最和宁知夏的面讨论这个事情,但显然,无法避免。

她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我没当过担保人,谁欠你们钱,你们去找谁。”

那周老板倒也没有为难姜且,而是转头看向陈最。

他在来的时候就听说了,是陈最将包间里的客人砸了,出手把姜且给带出来的。

所以自然,这钱找陈最可以要到。

周老板跟陈最说:“陈总,您看这欠条,我也没造假啊。我是实打实地把钱借给了姜宏申,他想耍赖,那我也只能让他女儿来还钱。”

陈最看了眼欠条,跟周老板说:“明天会有人把钱送来。”

听到这话,周老板喜笑颜开地将欠条递上,“有陈总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啊!”

陈最嗯了一声,“另外,往后你所有的场子,都不准放姜宏申进来。我要知道他进你们场子里打牌,所有场租增加百分之五十。”

“明白明白!”周老板点头哈腰,“陈总放心,往后您绝对不会在我们场子里见到姜宏申。”

就在陈最要接下欠条的时候,姜且先他一步拿过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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