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容九望着头顶的床幔,眼眸深邃。
他三人认识。
等三人发现玄容九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他三人在庭院外各自吐露了前世所有关于玄容九的事,相差不大,但每个人所看的角度不同,阐述事件的过程自然也不同。
无一例外,得出一个相同的结论。
只要他们改变了玄容九前世受伤的点,要么他们自己会承受这个痛楚,要么玄容九会从另一个地方承担。
竟一时无法改变。
要么,四年后,玄容九还会死吗?
三人不寒而栗。
三人回到玄容九房中时,玄容九已经起身坐在桌边淡淡望向他们。
楚云涵一喜:“公主,你醒了。”
聂清绝嘴角微扬:“身体可还有异样?”
凤慕言更是一屁股坐在玄容旁边椅子上,高兴的扬起脸:“公主,你昏迷的这两日让本世子好生担心。”
玄容九复杂的望向三人:“这是何处?”
聂清绝笑道:“徐州,我的私宅。”
凤慕言等不到玄容九的回话,心里委屈:“公主,你身体无恙了吧?”
“无事。”玄容九确实如聂清绝所言,多休息就会好。
见玄容九没了问话的欲望,聂清绝拧眉,他知道那男子说出他名的时候,玄容九应该察觉到他的身份。
他一边又怕玄容九对他隐瞒身份有所埋怨,一边又希望玄容九不会追究他。
玄容九望向楚云涵:“京都如今如何了?”
她果然很拼。
一醒来就是办事。
但他不希望她多担心,便回道:“照旧。”顿了顿:“臣陪着公主出京都不过五日,请公主放心,京都目前学子都很安全。”
他收到来信,京都这五日并没有丧命的死者。
“巫山村如何?”
“臣已经派人围剿巫山村,村里共10人收押,其他人大概已经跑了。”他似乎是觉得人跑的很快,捏着拳立下誓言:“臣定会将其余人全部抓住。”
玄容九敛了神色:“无妨,不过是受人之托。”她已经听到真正的罪魁祸首已经消失了。
“你可曾查问那哨子的由来。”
见玄容九问话并不避开那两人,楚云涵抿唇回道:“回公主,他们招了。那哨子是他们村里人的,听说那人被京都的人带走了,一直也未曾回村。”
“被带走那人是个女子,听说京都那人是她夫君。”
玄容九胸口有些隐隐作痛,她生怕自己露出难受来,挥了挥手:“本宫知道了。夜深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谈,本宫要歇息了。”
三人听了并无不妥,出门关上离开。
玄容九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只好再多休息几日了。
等玄容九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几人才动身前往京都。此时离科举还有一月。
各地的考生已经在京都扎堆,前些日子闹得人心惶惶的考生惨死案,在岁月的长河中渐渐被人遗忘。
玄容九一直未曾过问聂清绝真实身份,只当他还是万州时寻亲的慕清九。
他要跟着,便让他跟着。
玄容九知道此次卦象的那三位贵人,怕就是聂清绝,楚云涵和凤慕言。
她有种强烈的感觉,跟这三人一起,会让她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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