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棋与舅舅说了她想要找工作的事:“舅舅,到时华书若在镇上读书了,我想在镇上找份工作并与弟弟租住在镇上。”

并与舅舅说了善意的谎言的实话:“我前几天不小心撞伤头后醒过来,发现以前会的绣活的针法有些记不全了,但看账本写字还是记得的,只是字比之前写得丑了点。”

毕竟她若与舅舅说她魂穿了,估计舅舅也难以置信,这可是活生生的现版聊斋呀,虽然书上的敢看,但真摆在现实还真的不一定会相信。

文凌锋看了下张华棋刻意用刘海挡住的额头的疤,有点担心的说:“不如等下我与你去镇上找个老大夫再看下怎么说,顺便买点膏药涂下吧。”

张华棋婉拒说:“舅舅,看大夫不用了,头是真的不痛了,但膏药我会买的,针法可能是之前不怎么熟练而淡忘了。”

文凌锋想验证下张华棋被撞后写的字与算术的水平,就指着桌子的笔、墨、宣纸说:“你先写篇古诗的字给我看下。”

张华棋端坐在书桌前,手握着一支毛笔,沾上墨水,想了一下,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认真提笔在宣纸上开始书写:

鹿柴 王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

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文凌锋边看边点头,她的笔法流畅而有力,字体清新而隽永,每一笔都蕴含着对书法的理解和热爱,如同她的个性一样,充满了朝气和活力。

他点评道:“字写得不错,笔画倒是比之前沉稳了点,来,我再看下你的算术。”

说着,文凌锋拿过桌上的两本账本与算盘:“你帮我复核下书馆七月的利润是多少银子?是否与账册相符。”

张华棋拿过账册一看,除了书写的顺序是竖写,数字与名称是繁体的字除外,其它与现代的差别不算很大,两本账本一本为书馆的收入,一本为书馆的支出。

张华棋的前世聂云红在现代读大学会计专业时,珠算是备选科目,但是聂云红喜欢珠子在手指里拨动由她操控的感觉,感觉有种很解压的释放,就用心学了珠算,所以打得一手好珠算。

她现在想想,在现代学的毛笔字与珠算错打错着在现世都用上了,难道这是命中注定的穿越吗?

张华棋轻笑了下,有些事用科学也解释不了,还是先用心应对舅舅的“考验”,定了下心神,接着眼睛专注看着账本,右手手指拔着算盘上的珠子。

开始坚行的数字她看不太习惯,算盘上的珠子拔得有点慢,大概算了两三页后,适应了过来。

左手轻翻着账本,一目三行的浏览过,右手在算盘上手指如梭,算珠如飞,整个房间只听到她拨珠算“啪啪啪”的珠子声。

文凌锋眼睛闪过一丝惊奇,心想:华棋这珠算的速度水平都赶超他的账房先生了,难道是受伤后因祸得福了?怕打乱张华棋的计算思维,他没有出声。

站在桌旁看姐姐计算的张华书眼中满满的崇拜,姐姐算术好厉害,不仅字写得好看,算盘还拨得那么溜。

大概算了三刻钟,张华棋分别把收入与支出的两本账册都算完了。

分别在宣纸上写下她复核后的总额:收入:961两600文,支出:424两200文,七月利润:537两40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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