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来到藏宝室外的通道口,一左一右两个侧室。
“月姝,选哪个呢?”
月姝左顾右盼,似乎也不好下决定。
它用鼻子嗅,却也只能嗅到发霉潮湿的味道。
“都是难闻的霉味,没有金子。”
谢以桉选择走进左边的侧室,仔细看了一圈,在角落发现两具依偎在一块的尸体。
一具男性,一具女性。
谢以桉推断,这两人就是跟藏宝殿里边的人是一伙的。
或许是起了什么争执,分开行动了。
“假货就是假货啊,这么不经玩。”
女尸身上没有关于身份证明的东西,除了一本日记。
上边记录她何时要去医院复查,缴费多少。
刚刚那堆尸体,加上顺子的父亲,还有这里一共九人。
还少了一个什么。
九门行动,绝大多数都在,他好像漏掉了谁。
齐羽。
这个名字突然在脑子里炸开。
西沙海底没有明说齐羽的去向,再到后来的诸多事件。
这个人好像刻意被抹去一般。
如果不是有名单资料,说有这一号人,根本没人相信。
西沙之后是格尔木疗养院,长达几年的囚禁监视。
陈文锦用计脱身,霍玲变成禁婆,齐羽消失不见。
剩下的人,应该是假的。
或许,陈文锦,自始至终,都是真的。
故事越来越烧脑了。
一切的起源,还是要去到巴乃的张家古楼才能判断虚实。
现在盲目参测,费的是自己的脑子。
这种思考问题的事,不应该由他来做。
陈文锦一直混在假队伍里与他们周旋,真正的霍玲,躲在暗中与陈文锦接应。
因为尸鳖丹药的作用异化成为禁婆,无法在与陈文锦进行下一步的计划,两人就此分开。
独留陈文锦一人生活在陨玉周边的地带。
十年成一计。
谢以桉倒是有些佩服,这些个九门二代。
女子从不逊于儿郎,陈文锦就是最好的诠释。
她们在暗中接头,解决掉假队伍,进入青铜门,窥探到了汪藏海口中无法言喻的神迹。
谢以桉起身,又回到藏宝殿。
背包往地上一甩,就地而坐。
“月姝,好无聊呢。”
月姝也不知道该玩点什么,这里死气沉沉的,比外边的雪地还不好待。
“咱们来玩斗地主吧。”
月姝应和了一声,坐到谢以桉对面。
谢以桉随手就掏出一副扑克,往房梁上看了一圈,最后锁定住墙角的位置。
尸胎被看的浑身一怔,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开溜。
匕首被狠狠插在他脑袋的侧边,尸胎卷好舌头,回首与谢以桉对视。
他笑容无辜,语气却不容商量
“下来跟我们一块玩,不然就把你塞进罐子里泡酒。”
尸胎瑟缩了片刻,跳下房梁缓缓靠近他。
看起来也就是个普通人,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尸胎眼珠一转,长长的舌头直冲谢以桉面门而来。
谢以桉一把将它的舌头揪住,在手上打了个圈。
“跟你说话你好像听不太懂,要不要给你舌头也砍下来再给你塞回去。”谢以桉笑的阴冷,极度危险。
尸胎恐惧的摇头,谢以桉满意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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