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太易燃了,没一会儿火苗就蹿得老高。
我嘴里发出栾栾的笑声。
张嘉一见状赶快要拉开车门,无奈使劲拉了几下原本没锁的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火苗越来越高,烧的副驾驶靠背都有了一股焦糊的味道。我努力的想让身上的这黄皮子滚下去,但我越集中注意力越觉得身上被捆的越死。
一股冷气袭来,纸巾的灰烬洋洋洒洒的飘落,火苗唰的一下都灭了,张嘉一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你倒是有胆子害人性命?”
“怎么不敢!一命抵六命,我这还亏了呢!不管你是谁最好少管闲事儿!”
张嘉一发出的是一个冰冷的男声,不知道是他家哪位仙家上身了,但现在我俩都不是本人在说话。
“你敢压幡儿就说明你还真是个不怕死的主儿,我现在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有啥想要的我尽量让第马都满足,要不然别怪我动手。”
张嘉一语气强硬,不容半分质疑。
“我说了,给我上堂口享供奉……”
“换一个。”
“换不了!”
张嘉一没有再说话,身上一抖,同一时间我也打了个激灵。这是身上的东西走了。
我晃了晃脑袋。
这太长时间没让外面东西上身,冷不丁的还有点晕。
“啥情况?”
“刚才是我家蟒仙家来的。谈不拢就动手。”
“那这事儿……”
“除非动手灭了它,要不估计一辈辈的找,找到你这还好说咱们都有仙家护着,这要是找到你爸那,就不好办了……”
“一会儿不能有啥幺蛾子出来吧?”
“应该不能,我家仙家盯着呢,折腾不出来什么花儿。”
“那要不咱们先回吧,等结束了再看看咋处理?”
我和张嘉一收拾了下车里燃烧的纸灰,打开车门通了通风,二胖叔的副驾驶靠背被烧出来了一个大洞。我和张嘉一边往回走边抱怨着
“这还真准备烧死咱俩啊,这东西看起来不好惹。”
“谁说不是呢,一般仇仙找上来都是要点钱,要点伺候的童男童女儿也就完事儿了,你家这个要命……”
“头大,啥乱遭事儿都能遇上。”
“遇山开路,过河搭桥。那还能咋整……”
说话间我俩回到了休息室,把情况和张姥说了一下。张姥微微皱眉。
“先把葬礼的事儿整完吧!这黄皮子就是你刚出生时候我送的那个,我就寻思这东西没那么好送,难缠得很啊!”
“张姥等仪式都结束咱们再说吧!”
告别大厅站满了来送爷爷的人,头排站着的是爷爷当年的老同事,还有现任的几个中年人应该也是局里面的领导,后面依次是各个亲朋。每个人胸前都带着白色的小花,张姥和二胖叔张嘉一站在宣讲台的角落,这是白事儿先生的位置,我们全家则站在告别大厅的左侧。
爷爷躺在大厅前面,身旁鲜花围绕,身后数不清的花圈围成了一面墙,电子屏上放着爷爷的照片。
“一位出生于普通家庭的石油工人,他的一生充满了拼搏和奉献。年轻时,他对石油行业充满热爱,坚定地选择了成为一名石油工人。他的职业生涯起步于油田的第一线,面对着严峻的环境和高强度的工作。从一名普通的采油工人到后来的高级工程师,陈老在石油行业中不断努力学习,勤奋钻研,追求卓越。他参与了多个重要的钻井项目,为公司的发展和油田技术的进步贡献了力量。…”
爷爷的老同事在前面的宣讲台上讲述着爷爷的生平。
说到动情的时候不禁擦着泪花。
接着大家对爷爷的遗体三鞠躬,然后便围着爷爷依次走了一圈瞻仰遗容,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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