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锋吃着宴席上的山珍海味啊,那心里是哇哇苦啊。这次的宴会亏大了,无缘无故骂人家南方军阀,还是被众人逼着骂的,不骂都不行。这就是旧社会的政治啊。

这南方军阀领导能是坏人吗?好歹人家也推翻了清政府啊,好歹也提出过三民主义啊。人家一生为了中国,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种舍己为国的人,咱有什么资格骂人家啊。

好在,如今善锋身在民国,与那孙仲文还有相见的时候,等下次见了他,再向他郑重道歉吧。

终于,到了深夜时分,宴会也渐渐散去了,与会的众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袁大头也被他的十姨太红玉,搀扶着往后园休息去了。

此刻袁大头已经喝道醉醺醺的,走路都飘,但是他嘴上可一直没闲着,一会儿骂这个,一会儿骂那个,一会儿说别人不识抬举,一会儿说别人穷酸无用,一会儿又痛恨西方列强。

善锋跟着袁大头的身后,听到他痛骂西方列强,倒是有些意外。善锋完全没有想到,袁大头竟然也是一个愤青啊。可见他爱国的心还是有的。

只不过他爱国的方式,令民国各路军阀和百姓都不能接受。

此时,民国百姓刚刚打到了一个皇帝,总不能再整一个出来吧。这袁大头的皇帝梦啊,注定是镜花水月,徒劳无功啊。

第二天,袁大头早早的起来,然后整备车马,说是要出门,去天津英租界。

袁大头对善锋说:“善锋啊,你刚刚上任,本来老袁是不应该在你刚上任的时候出门,应该给你一个适应的时期嘛。对吧。但是如今世界局势颇为诡异,我老袁不得不去一趟天津探探虚实啊。所以,这次就辛苦你陪我老袁走一趟。你看你需要什么人手?装备?你尽管说!”

善锋只能说道:“大总统,去哪儿都行。这次您一共安排了多人过去?咱们这次过去是开车,还是火车?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坐火车安全一些。我跟着您身边,另外再叫两个徒弟跟着。您的安全不是问题。”

袁大头哈哈大笑,似乎颇为满意我的回答。

袁大头:“善锋啊,这次过去就是咱们几个。另外就是我的几个秘书,总共不到二十人。这次过去就听你的,咱们坐火车。一路直达天津租界。”

善锋诧异的说:“您是要去天津租界啊。去会会列强的大使?您一个电报过去,让他们组团来拜见您多好啊,省得您又大老远过去拜见他们?”

袁大头又是哈哈大笑:“我这一年啊,我已经好几次电报他们过来拜访我了,老是让他们从天津过来拜见我,也是不太好。他们已经多次邀请我过去天津,但是,因为我老袁担心路上不安全,所以一直没有成行。这不,现在好了,善锋老弟你过来了不是,那我老袁就不怕了。这路上有你的保护,我老袁想去哪里去哪里!是不是!今天我去了天津,下次我去上海南京,回头老袁我还要去一趟广东,我去会会南方军阀的老母亲,我老袁我要当面质问她,为什么要生出南方军阀这样的败类,哈哈哈!”

怎么袁大头三句话不到,就要骂南方军阀呢?都快魔怔了。

善锋赶紧说:“您说的对。那行,我叫上两个小徒弟,咱们这就出发吧。”

一会儿功夫,善锋叫来二毛和老七,然后安排他们在车队后面殿后,善锋则钻进袁大头的小轿车,此时袁大头居中坐在轿车后座,红玉在后座的左边,善锋坐在后座的右边,正好将袁大头保护在中间。

然后,他们一行七八辆汽车,一路急行前往火车站。到了火车站以后,早就安排了火车专列等候,咱们一行二十多人陆续上车,至于听在车站的汽车,则由其他士兵再开会总统府。

上了火车,善锋打眼一看,这个袁大头可真会享受,又是一水的真皮沙发座椅,这车厢里面的装潢那是金碧辉煌,红地毯,白吊顶,水晶灯,一水的美女列车员,看得善锋是瞠目结舌。

好家伙,不愧是北洋军阀头子,这待遇真是民国独一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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