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秋夕不怕苦,只希望小姐带着奴婢,奴婢也可以照顾一二。”云若溪看着秋夕,这是和自己一起长大的,虽为奴,却也是亲如姐妹的奴婢。
要说秋夕也早已没有了亲人,恐怕一个人也难以生存,倒不如几个人一起,有个照应。
点了点头,秋夕高兴的上了车。
一路上,秋夕照顾着云若溪一路上说说笑笑,时间倒过的挺快的。
“陈伯,我们还有多久到。”虽然一路坐着车,可还是腰酸背痛的。
“小姐,您这趟可是几百公里的路程,少说也要几天才能到。”听到外面的陈伯的说辞,云若溪有点诧异。
“陈伯,我们不是到城外的庄子吗?眼下走了也少说有几个时辰了,不是快要到了吗?”
陈伯听听笑了:“小姐莫是搞错了,我们要去的可是司州。”
云若溪焦急地拉开帘子,“司州?我们为何要去司州?”
“小姐不知,老朽也是不知。那侯府的夫人给了老朽银子,让老朽送小姐和这位妇人去司州。老朽也不好问其原因。”
秋夕看着云若溪。
云若溪想了想,司州,这可是自己母亲的娘家,莫非这安姨娘是想让自己和自己的母亲回到司州,再不要回来?
打开包袱,果然看到包袱里放着一封休书,那是云安候给母亲的休书,上面也赫然的写着云安候的名字云敬轩,看字体是父亲的字体。
原来父亲避而不见,定然也是得了安氏的挑唆。而他竟然给了母亲休书,并且还纵容安氏以让母亲养病的理由把母亲送回司州。
云若溪好想回去问问父亲,为何要这样对待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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