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刚开始听他这么说,还有些尴尬。

但听他越说越离谱,敲了一下他脑门说道:“你以为怀个孩子那么容易?我给男子接生过,生产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那都不夸张。”

比她在现代看到的女子顺产都要惊险。

说实在的,她对男子生产,有心理阴影。

花语不解的问道:“男子生产不都是这样的吗?我们在楼里的时候,爹爹特意交代我们,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而且爹爹还特意夸奖过我,说我的身体很好,是最易受孕的体质,保证妻主一碰了我,我就能怀上。”

向明月戳着他的俊脸说道:“这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说这荤话都不害臊了。”

花语不以为意的道:“圣人说,食色性也,我又没出去说,我只说给妻主听,有什么好害臊的,那些害臊的人,肯定生不出孩子来。”

向明月......

他这歪理一大堆,她都不知道怎么反驳他。

傅逸仙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教育花语道:“你已经从花楼里出来了,别总说楼里楼里出来的什么的,让人听了,看轻了你去。”

花语一愣,想想也是,说道:“那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别人看轻他没事,不能看轻了他的妻主和他以后的孩子。

早间从钟灵村出来,快下晌的时候才到涵越郡,几人先去了医馆给傅逸仙看腿,想着要是太晚就在涵越郡找个客栈住上一晚,明日再回去。

向明月会的是外科,虽然也懂些中医,但真正是第一次看到老祖宗留下来的针灸之法。

这位女性吴大夫五十多岁,进了房间,让傅逸仙卷起裤管扎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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