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智这逻辑摆的头头是道,他是冲着徒弟救我的,小智可以作证;疯子大叔思量好久,终于叹口气说:“好吧,我就试试;不过,他要真不开窍,我就是答应了也没办法!”
“就是嘛!”小智喜笑颜开,对疯子大叔说:“孔圣人有七十三徒弟,你到现在不就才收了俩徒弟?小智恭喜师父收徒!”
“唉,我的一世英名,只怕坏在这小子手里了。”疯子大叔摇头叹气,好像很不甘;小智得意地笑:“你就别得了便宜卖乖了,分明已经无路可走,不甘心又有啥用?”
数天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疯子大叔又开始凝神;之所以说“又”,是因为他早已凝神探测我多次了,他虽然瞒得过我,却瞒不过小智,疯子大叔其实没有放弃过我。
开始为我开智,我才知道帮我开智有多难。疯子大叔告诉我,无论多么厉害的东西,比起人类的大脑都不值得一提,因为大脑聚集所有的智慧,只不过人们对大脑远远不能充分开发。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电脑够厉害吧?计算量庞大,甚至让人谈虎色变的核武也都受电脑指挥。但无论多么先进的电脑,都离不开大脑的操作,电脑只不过人的服务工具而已。
疯子大叔让我对视着他,我很听话;我不知道爸妈在哪里,疯子大叔和小智现在就成了我的亲人——应该说一人一猫。
我看着他的眼睛,可怜的思维就成了空白,形象说成了一张白纸;疯子大叔说:“唉,这真是个苦差事!这小子脑子几乎都进入睡眠状态了,破解睡眠密码简直要我半条命呀!”
我隐约觉得,刚开始疯子大叔就像清扫工,把我的大脑清扫的干干净净;然后就填鸭式的往我的大脑里填东西。这是一个漫长的工作过程,就像正在进行一项浩大工程。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天,但我真的不知道。渐渐地就好像天亮了,我突然觉得自己换了个人,已经脱胎换骨。
我好象睡了一大觉,醒来的时候就成了现在的我;现在的我虽然看外表没有多大改变,但实际上却有质的变化。我无以言表这种变化,只能说和过去说拜拜。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只有我一个人,疯子大叔不知去哪里了。
我开始喊小智,完全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小智,陌生又亲切且形影不离的小智。我发觉疯子大叔成了我的师父,在此之前,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是师父。我感慨,既然如此,我应该谢谢疯子大叔。
这之前,只要我喊一声“小智”,小智就会马上站在我面前;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已经叫了三声,小智都没有一点进来的迹象。
无奈,我只好走出屋子,发现我住的屋子相当简陋,比爸爸看西瓜的屋子强不了多少,这很符合疯子大叔的身份。除了我要向他说声谢谢,其实我也饿了,想找点吃的。
走出来,也发现这里其实是一片荒山,密密的杂丛,一条极不明显的小道,不仔细看就找不到路,而且人迹罕至。我除了能听到鸟叫声,就再也找不到别的生灵。
我有点心慌,毕竟自己就像两世为人,还不能马上熟悉现在的世界,心慌是自然的。忽然,我心里蹦出少有的恐怖:啊?他们是不是把我抛弃在这里,再也不要我了?
刚这么想,突然就有了强烈的预感,这是原来没有过的:不是,他们就在附近,或者有什么事,但感觉一定不会错的!我只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走,就一定能找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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