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饱肚子后,黄月英等一行人在店小二的带领下,各自回到客房休息了。

戌时,黄月英已经泡好了一个热水澡。

客栈外面依旧是风声呼啸,滂沱大雨。风吹得窗外的树枝狂乱摇晃,雨不断的拍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跟TM王昭君开大一般。

黄月英想起昨日摆摊算卦时,孔明算出暴雨要连下三日,而且还伴有大风。她不禁无奈地喃喃自语:

“呵,没想到孔明这小子的占卜技术,也不在我之下嘛!”

摸了摸伏在桌案上熟睡的小白猫后,黄月英也有些乏了,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轻“嗯”一声,准备与周公约会。

“砰!”

“砰砰!”

一阵敲门声响起,房间外传来孔明的声音:“月英师妹,你睡了没?”

“还没!有事?”

黄月英慵懒起身,点燃桌上的烛台,打开了房门。

孔明站在门外揖了揖礼,眼神向房内瞥去。黄月英会意,微微欠了欠身。

“既然有事,那不如进去坐着说吧!”

关上房门后,黄月英坐在孔明对面,给他倒了一杯茶。

孔明端起杯子,轻轻地抿了一口。迟迟未见发言。

昏黄的光线轻轻摇曳,烛光明灭闪烁。黄月英垂眸,睫毛上仿佛盛满了温暖的光线,轻轻阖动间宛若蝶翼一般粲然。

半晌后,见孔明还在酝酿。黄月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把一只手撑在桌上托着腮,言语中带了几分戏谑:

“我说哥们!这么晚你跑我房间是为了骗我茶水喝的吗?咱能不能有事说事?”

孔明轻轻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气,凤眼微眯盯着黄月英问道:“你一个小小年纪的丫头,怎么会懂得堪舆之术?”

黄月英闻言微微一怔!后知后觉的她这时才恍然明白,为何在大家一起吃饭时,孔明会无端端的说自己“与众不同”了。她冷嗤一声,心中暗道:

“世人皆知罗盘极阳,女子属阴。所以自古以来就没女命风水师。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风水之术,以及奇门遁甲都起源于九天玄女!”

“就算我TM现在告诉你,劳资是穿越来的你信吗?更别说劳资是21世纪九天玄女的传人,风水命理,奇门遁甲,面相占卜之类的样样精通!”

想到这,她讪笑了笑,抬手给孔明续上了茶水,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那你又是如何懂得《鲁班术》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马寡妇家救马谡时,所用的是《鲁班术》里记载的生魂之法。”

孔明顿时面色有些凝重,清隽的脸上显出了前所未有的愁绪,叹了口气:

“实不相瞒,我在未入水镜先生门下时曾有幸遇到一位仙师,是他教了我一些《鲁班术》。可惜孔明我资智愚钝,只习得了一些皮毛而矣!”

黄月英才没工夫在这跟孔明商业互吹“资智”,却对他口中所说的仙师有兴趣,眨巴着眼问道:“怎么?那位仙师是?”

孔明答:“庞德公!”

略停顿了后,孔明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眯着凤眼又问道:“你又是如何知晓这《鲁班术》的?”

被孔明如此一问,黄月英心想必须得说一个更牛逼的人物混过去才行。她快速的眨了一下眼晴,随口开始胡诌:

“哈哈!我和你一样,其实我在未入水镜先生门下时也有一位师父,他叫左慈。我这些堪舆之术什么的全都是他教的。”

孔明看了看黄月英的脸色,继续试探道:“左慈?我听我师父庞德公提起过这位仙人,听说他有一个徒弟是葛玄你们可曾相熟?”

一说到葛玄这个人,黄月英怎么不认识。他可是与张道陵并列,被后世道家尊称为四大天师之一的人物。

那个国漫《一人之下》王也道长读的一段经典台词,“真常应物,真常得性,常应常静,常清静矣。”就是葛玄写的。

黄月英内心激动溢于言表,“啪”的一拍桌子,大声回道:

“熟!太熟了!简直是熟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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