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禾也觉得炸裂,但她觉得事情应该没有她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因为除了山本莎枸没穿衣服之外,其他三个男人的衣服全都整齐的穿在身上。
察觉到门口有人进来,君南烛从山本莎枸的身上起来。
当看到是林予禾的时候,他的脸上瞬间弥漫上委屈。
“小禾,你可算来了,大婶她睡着睡着忽然梦游,几下子就给自己衣服扒了!我们三个去拦,她就好像那脱栏的母猪一样,按不住!还想扒我们的衣服!没办法,我们只能全都压在她身上,制止住她!不然她现在身上连裤衩子都剩不下!”
看到君南烛这副样子,林予禾直接不厚道的笑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这骚包为了守卫自己的清白,连平常死活都不系的衬衫最上面那个扣子都扣的严严实实的!
“辛苦你们了。”借着君南烛宽大的身躯,林予禾伸手沾了点口水抹在眼睛上。
这会儿她实在是想笑,哭不出来。
整点假的忽悠忽悠也行。
“没事的,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君南烛瞬间会意,声音哽咽的同时也沾了点口水当眼泪。
“妈,我来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啊?”
林予禾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君南烛,哭丧似的来到床边,一手一个将两个男人扔到一边,三个男人背对着床,整齐的排成一排站好。
废物玩意儿们,还以为他们能应付呢。
结果整成现在这样尴尬的局面。
顾北彦三个人心里也很委屈啊!
他们最开始以为这人顶多是套套话,再不济撕破脸打一架,谁能想到,她直接躺在床上安安分分的睡觉,然后忽然闭眼睛开始闹腾。
他们想打,但还不能暴露已经知道她身份的事情,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林予禾没等山本莎枸起来,她快速的将脚上的鞋一蹬,小腿一盘,就那么直接坐在了山本莎枸的肚子上。
别看林予禾长的小,但这段时间也长胖了不少,被八十多斤的人坐肚子,山本莎枸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闺女,妈是不是又犯病了?对不起啊闺女,妈给你们添麻烦了。”山本莎枸的声音虚弱。
这是真虚弱。
因为林予禾坐在她身上是一点都不老实,不是伸开腿,将脚放在她脸上堵住她鼻子,就是用手撑着她的胃,来个原地坐跳转方向!
她本来还想装昏的,但害怕林予禾给她砸死,所以就被迫睁开了眼睛。
“没事的妈,我们都理解,只是你这病发作的时候太奇怪了,叫什么病啊?”林予禾装作没感觉到山本莎枸在推她的腿,满眼真诚的问道。
山本莎枸的大脑飞速运转,她怎么知道这是啥病。
她只是想借机跟顾北彦和苏皓做点什么,到时候她们的人就能借题发挥,说他们作风有问题,跟丈母娘乱—搞!
然后撤掉他们的职位,开除他们的军籍!之后让他们的人顶上!彻底打入他们的内部!
而且她听说,这边的人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这等丑闻要是传出去,他们可是要被沉塘的!
虽然这件事情她比较吃亏,但是能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干掉这两个讨人厌的家伙,也不算亏!
可她没想到顾北彦和苏皓的定力居然这么好,她都快脱光了,他们也不为所动,甚至一人一只手,就直接将她压在那了!那个君南压在她身上就好像一座山一样,让她动都不能动!
任凭她怎么发疯,都挣脱不开三个人的控制!
见山本莎枸半天不说话,林予禾以为她没听见,又追问了一遍。
山本莎枸没办法,只能胡编乱造:“妈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病,游医给妈看的,只是说妈这病治不好,没几年日子了。每次发病的时候都神志不清,浑身燥热,想将自己撕开。”
林予禾若有所思,说道:“我倒是听过这么一种病,骚病。”
第一次见将发骚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
“啥病?”山本莎枸没听清。
“烧病,就是从骨子里开始发烧。”林予禾睁眼说瞎话。
这也算不上瞎话,毕竟敌国的人就是从骨子里发骚。
“我闺女真的是见多识广,妈这就是烧病。”山本莎枸赞同的点头。
没想到还真的有这种病。
这里形容运气好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叫瞎猫碰上死耗子!
“那个,闺女,你先起来,妈现在不犯病了。你不用压着了。”山本莎枸艰难的说道。
这人是怎么回事,就不能老实的坐着吗?
一会儿坐跳转过去跟那三个雕像说说话,一会儿又坐跳转过来看看她啥样。
拿她当屁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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