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片刻,李静言一行人就被带到了翠玉轩。

刚进里屋,就见贝勒爷面色黑沉如墨,李静言本害怕的心 , 更加颤抖起来,一时间慌乱得礼都不知道怎么行。

“李氏,流云指认在你身边的春喜,给了流云药材三棱和金钱让她谋害楚氏腹中的孩子,导致楚氏小产。”胤禛说到此时,故意顿了顿,见李静言一脸迷茫和惊恐,不像是主谋。

“你可知罪?”

李静言听到这话,大脑一片空白。

这几日她一直都好好的待在清莲院,连门都未出,怎么会去害楚氏的孩子!

且春喜自幼跟着她,也就平日里性子活跃了些,跟着她在李府还算自由,少了些规矩,说她害人李静言是不信的。

空口无凭的就让她认罪,这是实在是冤枉!

李静言急的脸色都白了几分,忙辩解道:“妾身并不知道此事如何认罪?贝勒说的当真是妾身的侍女春喜吗?”

春喜同翠果跪在李静言身后,头低垂着,听到李静言慌成一团,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起来,心里忍不住有股报复的快感。

哈哈哈哈,现在好了,你也知道急了,可能体会到我前些天躺在床上的感受?

我在为你冲锋陷阵,被打伤在床,能否好全都是两说,她倒好,转头便抬举翠果,还想一脚把她踹开,送回李府?

凭什么她肝脑涂地却要灰溜溜的回李府?而那个事事不如她的翠果却顶替了她的位置!

说不得日后,还能成为贝勒爷的侍妾,翻身当小主!

可这一切都在格格说要送她李府时彻底断送了。

既然她不仁,便别怪我不义!

“你抬头看看,是不是李格格身边的这个春喜!”

流云艰难的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李氏身后的春喜,随即低下头道:“确实是她,给了奴婢五百两银子,又给了奴婢那药材,叫奴婢加在楚小主的药里!”

李静言一脸不可置信得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当真是她!”

“奴婢没有看错,是春喜姑娘!”

楚氏见流云坚定的指认春喜:“贝勒爷,春喜一个奴婢哪里拿的出五百两银子,这肯定是李氏指使春喜干的!”

按中府中的定例,贴身侍女每月最多也就八两银子,春喜一个侍女,就算不吃不喝也绝对拿不出五百两银子!

事已至此,胤禛也不好护着李静言,“李氏,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李静言此时气昏了头,顾不得回答胤禛,转头问春喜道:“春喜这事情当真是你做的?”

这些年,她待春喜还算不错,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赏春喜一份,若春喜节省些还当真拿得出这五百两银子。

春喜在做下这事都时候,就已经想过可能会东窗事发,早已决心拉着李静言一起赴死。

对李静言的恨意让她失去了理智,只想着报复这个想要把她一脚踹回李府的女人。

此时春喜装作害怕的样子,对着胤禛磕起头来,哭泣着哀求道:“求贝勒爷饶命!求贝勒爷饶命,都是李格格命奴婢这么做的。”

李静言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春喜嘴里说出来的话,这些日子她都好好的待在清莲院,她几时让人谋害楚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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