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中州,蔡洵美刚安抚好刘徽,近来又有不知死活的人挑拨中州和西州的关系,甚是想跑到太后那,可惜啊,没有那个命啊。
看着刘徽神色逐渐柔和,她眼里划过暗色,“阿徽,我从来不会骗你,只有我是完全站在你这一边的,你想啊,如果和西州闹翻,
得到好处只有那些胳膊外拐的人,南箫那边一旦皇叔不住,北陈必定会被围攻,到那时我们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刘徽只要想到虎视眈眈的大梁和南箫,顿时神色一僵,“没错,洵美你说的对,那几个官员肯定是奸细,我不会相信他们。”
房中的幽香传来,刘徽慢慢睡去,蔡洵美见他熟睡,将时宜的信的打开。
对于结亲时宜比较犹豫,她表明只有两个孩子相爱才能结亲,徒弟这个事她直接同意了,对于她接下来要做的事,她是赞同的。
蔡洵美看着榻上的刘徽勾了勾唇,他是很好的傀儡,听话乖巧,心里只有她,不往她这么多年的灌输,让他只依赖她。
次日,蔡洵美去往太后的宫殿,宫殿里传来浮靡之声,她面色平静的进去了。
太后衣衫半解开躺在一男子怀里,“母后,近来还好吗?”
太后慢悠悠的起身,上前牵住蔡洵美的手,“洵美啊,你这是都是哪里找来的可人,太得孤喜爱了。”
“母后喜欢便好,我还会为母后寻了更多,母后可不能只宠一人。”
蔡洵美见她露出止不住的笑意,“母后,近来朝上的风言风语,你可听了?”
“什么风言风语?”
“他们蹿用陛下和西州队上,这可如何是好?”
“什么?”太后眯起眼,“那些官员?”
蔡洵美在她耳边道出,有很多她的人,太后面色顿时阴沉,“放心,孤来处理。”
“母后,日后兮言会嫁到西州,我们与西州就真的成为家人了,西州的势力,自然少了我们。”
太后当即让人去下旨处死那几个官员,“我的好孩子,只有你是为徽儿想。”
一年后,寿阳漼府挂着红绸,时宜和阿娘一起帮忙操办婚事,李云清在一侧心惊胆战,“时宜,你小心肚子啊。”
时宜已经怀孕七月了,大家都很小心,周生辰只要没有战事,便时时刻刻跟着一侧。
时宜看着拜天地的三哥和晓誉,忍不住落泪,周生辰轻轻为她擦去眼泪。
“时宜别哭,眼睛会不舒服的,以后你想见晓誉,我随时带你见。”
萧晏和凤俏也成婚了,就在前个月,谢云大醉了一场,这些年看凤俏追逐着萧晏,知道终会有这一天,可还是难受。
谢崇在他醉后扶他回去,看着难受的儿子,他心里也难受,他一点点吐露谢云的身世,他本意是要瞒一辈子的,却还是不忍心。
谢云知道后,震惊许久,他心里是高兴,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孤儿,原来亲人就在身边守护着他,父子俩抱头痛哭了一场。
三个月后,时宜生了一个男孩,周生辰为他取名周生慕时,听名字众人心里便会了然。
岁月一点点的过去,时宜跟着周生辰开始军营为家的生活,桓愈和楚云熙偶尔会来西州游玩,周生慕时由谢崇在王府中教导。
刘兮言自幼便知道她以后是要在西州生活的,她要保护阿娘和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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