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去见我父亲的路吗?薛灵泽问。康乐洋微微鞠躬。
是的,王子殿下请别加入我请别加入我请别
那我和你一起吧。薛灵泽答道。我们一起走吧。康洋乐紧张地看着他,试图评估王子的情绪。她本以为他会很生气,但王子身似乎并没有散发出她所习惯的那种强烈的愤怒。
俞卞福目前被软禁了。薛灵泽沉默了一会儿说。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怀疑她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但说实话?是的。康乐洋回答。祖母更看重那些缺点已经得到磨炼的人,所以无论如何,虞将军可能不会长期为此受苦。薛灵泽猛地吐出一口气。
你这样的外孙,比我更了解外婆。薛灵泽说,声音里有淡淡的苦涩。我相信你最了解。
不过不瞒你说,我没想到慈禧太后会那么生气。康乐洋承认道。但我不会道歉,如果这是你想要我做的。
她当然生气了。薛灵泽抢先说道。太医告诉她你最近多次受伤,她很生气。她把对你爷爷的气反而撒在了卞福身!
康乐洋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不知该作何反应。哦,她蹩脚地应付道。好吧。
薛灵泽没有继续推动话题,略带无奈地别过头去。
那就让我补偿你吧。康乐洋鼓起勇气推进自己的计划。我那么做并不是为了消除你的军事支持,纯粹是个人原因。
你想补偿我?怎么补偿?薛灵泽不可思议地笑了。
用情报,就像我处理岳夫人的案子一样。你不感兴趣吗?康乐洋提议道。薛灵泽瞪了她一眼,但还是短促地点了点头。
祖父很会保护自己,如果他已经掩盖了所有的行踪,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康乐洋说。不过,贺丞相不太擅长这个。
何四郎?薛灵泽猛地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现在最不担心的就是他。何四郎并不特别狡猾、能干,也没有什么组织能力,在大公子的联盟里,他差不多就是个吉祥物。
是吗?里肯定需要他!
安陵县是何四郎的侄子为家族洗钱的地方。如果你去翻翻账目,应该不难找到证据,而且证据相当确凿。康乐洋说。我打赌他会不惜一切代价避免被处死,我的王子。
在中,薛灵泽最终揭穿了岳夫人的真实身份,找到了何四郎贪污的证据,并以此威胁何四郎出卖大公子。薛灵泽更将宰相推下了台,换了自己的盟友。尽管大公爵也不太重视宰相,但宰相一走,他的权力很快就受到了威胁,他的其他盟友也为了自保而四散奔逃。康乐洋打算把这个情节点向前推进。
你建议我敲诈他?你不是不喜欢讹诈吗?薛灵泽说着,专注于一个奇怪的点。康乐洋皱着眉头看着他。
不是因为实际犯罪,我不,我反对以低劣的理由敲诈别人。她恼怒地说。重点不是这个,而是...
拿下何四郎,用他的情报给大公子施压,我明白就行了。薛灵泽说。他好奇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不信,你调查一下就知道了。康乐洋附和着她次的话说。薛灵泽点了点头。他似乎真的相信了康洋乐,虽然他可能只是善于伪装。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自己使用这些信息。薛灵泽回答道。康洋乐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选择推进自己的计划。
梁妃从未见过她的表妹和侄女吧?康乐洋勇敢地冒了一句。薛灵泽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梁妃以美貌贤淑著称,深受皇帝陛下宠爱,一定很关心岳夫人吧?康乐洋的探问少了许多含蓄。薛灵泽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后又皱起了眉头,一脸的好笑。
赵文渊,他用带着兴趣的声音说,你真不简单。
这是夸奖还是侮辱?康乐洋紧张地问。不过他似乎并不生气。
也是赞美。薛灵泽回答。走吧,我们进去。
他们已经到了大楼,康洋乐跟着薛灵泽走进去。她在心里默默地欢呼着。如果这次成功了,她离遭受文渊的惨死就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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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皇帝的会面很愉快,即使薛灵泽尴尬地想在父亲面前表现得很随意。等到气氛足够轻松之后,康乐洋轻轻地把话题转到了岳夫人身。
听说她女儿到了京城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康乐洋同情地说。整个经历对她的打击一定不小。
的确很遗憾,皇帝说。不过首都的医生医术很高明,我相信她会很快康复的。
康乐洋森然地点了点头,没有理会薛灵泽对她的表现投来的不可思议的目光。
即使是现在,一想到自己的错误,我还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康乐洋说,声音里掺杂着真诚的忏悔。我让您失望了,叔叔。
哦,得了吧,文渊。谁不犯错误呢?悲剧避免了是好事,只要你以后多加小心,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皇帝和蔼地说。他对自己的儿子可就没那么宽容了,不过康乐洋想,没有一群后妈想整你,还真是帮了她的大忙。
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叔叔。康乐洋温顺地说。
但是,堂兄,这些信息是怎么通过司法部的调查的呢?这的确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只要进行基本的调查,就能轻易发现。负责此事的刑部怎么会不知道呢?薛灵泽问。她分不清他是在配合她还是在逼她,但这正好符合她的目的。
其实,我也同样担心这个问题。康乐洋用迟疑的语气说。地方案件通常由地区调查员处理,而这起案件由于是叛国罪,进一步将首都的调查员也包括在内。然而,在岳夫人的案件曝光后,我再去查看文件时,发现两组人的笔记和证人证词都有出入。更重要的是,他们手的文件与呈给我的文件也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部里的人都知道文渊是个只会在文件盖章、呈递案件的傀儡,所以没有人阻止康乐洋翻阅文件或翻阅存档卷宗,只要她像个无事可做的人一样保持着无聊的表情。康乐洋把时间分散得很开,翻阅的案件种类也很丰富,所以也没有人怀疑。如果说有什么不妥的话,那就是他们对身居高位的人几乎不做任何工作,而他们却在艰难地完成自己的职责感到恼火。
什么?说清楚,表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薛灵泽问。她能感觉到他在极力掩饰自己的激动,现在文渊似乎主动把刑部扔到了一边。
是刑部的组织有问题吗?皇帝问道,听了康洋乐的话,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侄儿,你怀疑什么?
现在说还为时过早,不过在意识到差异之后,我也翻阅了其他一些案件。调查笔记和最终报告之间存在大量差异,而且如果你看一下页面的编号和日期,似乎还有部分调查内容在事后被掩盖了。这些差异都不是很大,除非你知道你在找什么,否则也不会特别明显。但我怀疑司法部里有腐朽的东西。康乐洋低声说道。
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呢,侄子?皇帝问道。
我不知道问题是大是小,也不知道牵涉到谁,我怕打草惊蛇,而无法揭开问题的根源。康乐洋说。在此之前,我一直没有透露我的怀疑,是因为我希望能私下和叔叔您谈谈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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