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千奈正紧锁眉头低头看合约书,听到叩门声后抬头。
月光下,一个瘦小的身影站在廊道。
“怎么了?这么晚还不睡觉?”
柱间将手里的碗向屋内一举。
“和夫桑要我给姐姐做些宵夜。”
见她没说话,柱间又晃了晃手里的碗,几颗青绿豆子歪了出来,柱间一把接住,塞到嘴里。
“很好吃的,尝尝吧?”
少年的笑容阳光又温暖。
千奈轻笑:“那就拿进来吧。”
柱间抬脚正欲进屋,结果身旁一道黑影,窜进一个金色大耗子。
和夫上半身湿透,薄薄的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肌肉线条,他一脸哭丧,抓着千奈双肩:“快救救我。”
红肿的肥肠嘴唇,与帅气的脸格格不入。
千奈乐了。
“你这是肿么啦?”她狠狠捏了一下他的嘴,笑得东倒西歪,“肿成这样。”
“我不管!”他愤怒的瞪了一眼柱间,腿一歪,靠在千奈的腿上撒娇,“快救我。”
边说边敞开衣领,春光乍现。
“我这么帅,你舍得不救?”
紧致饱满的肌肉,优美的线条,加上精致的锁骨,雪白的皮肤,让千奈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
“救救救。”她笑嘻嘻将手附满查克拉,放在香肠嘴上方,“你这么好看,必须要救。”
紫色的查克拉气团下,和夫感觉嘴舒爽了不少,他白了一眼门口的少年,将千奈的手拉的更近,几乎要贴到他的嘴上。
“再近一点,冰冰凉凉的舒服极了。”他将她另一只手抓紧了贴到胸口,感叹,“多亏有你,不然这世上又少了一位美男子了。”
“你到底吃什么呀?”千奈抽回手很是无奈。
美男子没吱声,只是将衣领敞的更开。
门口的柱间默默地看完和夫整套表演,然后噗通一声倒地,捂着肚子打滚。
“豆子坏了,不能吃了。”
和夫唰的一下站起来,扛起柱间往外冲。
“你干嘛!”千奈扯着嗓子喊,“还没治好!”
和夫站在墙头对千奈行个帅气的挥手礼:“我怕他一泻千里!”
和夫扛着柱间狂奔好几里,只觉肩膀上的人越来越重,他抬肩一甩,肩膀上的人就飞了出去,空中华丽转个身,稳当落地。
“账都结了,千手大可不必在逗留。”和夫见眼前的人逐渐恢复本来相貌,抱臂冷眼相看。
瘦小的身影逐渐放大,柱间站在树影下,嘴角下撇:“我只是不放心过来看看。”
“现在人好得很,你看完了可以回去了。”和夫转身准备回去,“我们店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您留在这里,会给千奈大人带来很多麻烦。”说完和夫便匆匆往回赶,他瞅着千奈屋内的灯还亮着,便大马金刀进屋。
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看,千奈取乐道:“泻你身上了还是咋滴了,脸这么臭。”
和夫摸了摸还有些臃肿的嘴唇,疼的龇牙:“人给丢出去了,你打算下一步怎么办?”
“何必呢……”千奈叹气,“我之前书信过去,请他们过来造房子。”
“那我现在再去把他请回来?”和夫有些抓狂,“说好了中立呢!这么快就合作上了?”
“那算了算了。”千奈忙摆手拒绝,“太能吃了,我也养不了几日,还是让他赶紧回去得了!”
和夫闷哼一口气,从她房里摸出一坛酒,就地打开畅饮。
几口入肚,他打了个饱嗝,微醺。
“所以还是决定和千手合作的昂?”
千奈没回应,继续低头练字,笔在纸上沙沙作响。
和夫的眼睛跟着她的笔尖转动:“我觉得嘛……”
千奈给出了眼神警告。
和夫不畏,直接顶到她脸上:“凶什么凶,小丫头片子。”
一阵风声,和夫腰上多了一卷树枝,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树枝抛到屋外。
和夫转头一看,柱间正双手合十结印,立于墙头。
“哟,上大号了?”和夫对他吹了个口哨,“明日才开工,来这么早做什么?”
柱间略过被木头五花大绑的和夫,径直向千奈走去。
“听扉间说有接你们的任务,我怕明日路上会有耽搁,所以提前一晚赶来。”
原本还想找理由将人赶回去的千奈,被这突如其来的坦诚弄的愣了一下,然后哦了一声,有点尴尬,讪讪低头练字。
低头的角度正好露出洁白的后颈,少许发丝顺着肌肤滑到衣领里。
脚趾一紧,柱间向她挪了几步,伸着脑袋张望,鬼鬼靠近。
“这么晚了,在干什么?练字?”
突然凑过来的热源让千奈有点不自在,她推了推快贴过来的脸,指了指院外一直射刀子眼的和夫。
“先把人放下。”
柱间摸着被推开的那边脸,眼角下滑黑眸下沉。
“我看他刚刚好像是要攻击你的样子,所以……”
“攻击你个球,我们那是亲密无间!你个外人不懂!快给我放下!”
和夫只觉捆绑自己的树枝越变越多,连嘴里都多好几层木头栓子,几秒的时间,他就被木遁完全覆裹成了个球,时不时能听到球里呜呜的微弱声响。
千奈扶额:“你在干什么嘛,快把人放出来。”
“怕吵到你练字。”他伸出手给她按摩太阳穴,“不舒服么?”
千奈抓住他不老实的爪子,拽下来:“不用,我会治疗术。”
“你刚刚任务归来,一定很辛苦……”他另一只大手附满查克拉静悄悄包裹上来,十分诚恳,“不要太勉强……”
千奈起身,抽出手,走到木球面前,引了自然雷劈开,在和夫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扶了起来。
和夫呸出嘴中的木头,靠在千奈瘦小的肩膀上,大声告状。
“过分了,太过分了这位族长。”他双臂紧抱千奈,“老板,我被欺负了,你要替我做主。”
说完还象征型的抹了一把眼泪。
他感觉肩膀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抬头看,一只笑的灿烂的黑脸凑了过来。
“男人怎么能哭呢?被欺负了就要加强训练,让自己不断变强。”
“来!”他一把勾住和夫的肩膀,“我来陪你练!”
还没等和夫反对,嗖的一下,两人便消失院中。
千奈默默的注视晃悠晃悠掉下的树叶,感慨。
年轻人精力真好。
陪练的动静很大,大到千奈一晚上都没睡,顶着个熊猫眼不想出去见人。
阿倍早早将早膳端到她房内,被她憔悴的脸色吓了一跳。
“大人,你这是生病了么?”他放下食盒,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我去给你请医生。”
“请什么医生?我不就是?去!抓几贴药来用水滚了,让我蒸熏一下。”
几个脑瓜崩下去,阿倍捂着脑袋去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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