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千奈讥讽,“您怕不是在说笑。”
“这个族群,自六道仙人逝世后便开始没落,几千年了,早已了无音讯不复存在。更何况,如若真如传闻,百合姬君是大筒木一族的人,身为六道仙人的同族,怎么会弱到轻易被人杀害了呢?”
“但是据我的线人情报来看,那位百合姬君并未死亡,近期,在火之国边境活动。”
面对试探和质疑,千奈出奇的冷静:“人死不能复生,应当是长相相似的人罢了,这世间相似的人多了去了。”
“怕不是您的线人眼花,看错了。”
漩涡和也不再过多追问,起身,道:“如果是您出手,死而复生也不是不可能,您若是想开了,再到这来联系我,我随时恭候大驾。”
说完,他整个人身体便散成烟雾消失。
人走后,千奈忿忿丢去一发苦无,嘴里骂道。
“老狐狸崽子。”
这两个不要脸的养父子,怕又是想将老祖宗捉了去做实验。
不过从锲的情况来看,近期老祖宗的确活跃的有点过分。
还是需要去警告一趟。
她走近时空封印术前,驱动查克拉,正欲离去却突起一身鸡皮疙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巨大的查克拉手拍到墙上,死死压住。
她只觉骨头内脏都要被压碎,喉咙处涌出股淡淡的腥甜味。
tnnd,要内出血了。
“如果再不松手的话,我这条小命,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圣诞树的眉峰微微上扬:“看样子,已经长期未修行了,不然怎么会躲不过刚刚的攻击。”
“对危险的感知力又下降了啊……”
千奈心中一万头羊驼路过,怒比中指。
“应当是您又强大了。”
多年的相处,她也摸到一些宇智波斑的心性,溜须拍马,她还是会的。
宇智波斑冷哼一声,散去须佐,盘膝而坐,盘问道:“刚刚,是见了谁?”
“老相好,怎么,这您也要打听?”
黑眸秒变三勾玉。
美人用手轻轻勾住自己的发尾,把玩着,白净的脸多出一丝娇羞:“找我有何贵干?”
三勾玉瞬变万花筒。
“找你自然是有事的。”他的言语中饱含威慑,“接下来我要问的,你老实回答。”
“如果我不呢?”
布帛撕裂的声音下,宇智波斑手里多出一块布。
那是千奈衣领上的。
戴着黑手套的大手继续伸过去,千奈一巴掌拍走。
“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动脚的!”
宇智波斑眉峰一挑:“百合姬君的遗体是不是在你这里?”
“不在。”
“孩子是不是也在你这里。”
嘶~这家伙,消息灵通的很啊。
“怎么?是你的孩子?”她的声音八卦又贱兮兮的。
一声尖叫。
千奈被宇智波斑丢出屋外。
好在草地软厚,她打了个几个滚,没有二次受伤。
吐掉嘴里的草皮,千奈嬉皮笑脸回了屋。
“哎呀,早说早说,是你的孩子的话,我定是要交给你的,绝不会藏着掖着。”
一发苦无直袭面门,千奈歪脑袋躲过。
“别生气啊,有子嗣这不是件好事么?再说……”
“不是我的子嗣!”他音量略微偏高,打断她的话,随后轻咳一声,解释道,“但也是我们宇智波一族的血脉,血轮眼的血继限界是不能遗留族外。”
“也是!”千奈一摸下巴,表示赞同,“孩子现在也是无父无母,你带回族里养育,对他是最好的选择了。”
“那我就去接人了。”
他离开的脚步停顿,转身瞄了一眼千奈……的领口。
笑的很恶劣。
千奈侧过身子,用袖子将领口遮住,瞪了他一眼。
“再不去,我就把孩子留下当儿子养。”
宇智波斑低沉笑一声,单手结印,消失于黑暗中。
这时候,千奈的胸口处传来一阵暖流。
她低头看去,领口处的纸人抽身而出,飘到矮桌上叽叽喳喳一顿表达。
大意是居酒屋又出现口角纷争,和夫抵挡不住,需要支援,让她赶紧麻溜的回去。
完事后,纸人还模仿一波,和夫被群殴的画面。
该来的挡不住,该走的留不了。
她让纸人告知和夫再撑一会,自己处理一下手头的事情,马上回去。
当她优哉游哉的赶回居酒屋的时候,就看到和夫一脸青肿,抱紧屋内木柱子哭泣。
鼻涕一把泪一把,实在滑稽。
千奈忍不住哈哈大笑。
和夫原本以为自家老板见状好歹会轻声宽慰,结果收到的却是嘲笑,更加委屈。
“您怎么在笑,您怎么好意思笑,我出师未捷身先残,一不来安慰,二不来治疗,您的良心何在?”他朝她哭吼,“我不干了!小爷我不伺候了!”
“那就跟他们一样,走吧。”千奈进屋环顾了一下被搬空的居酒屋,笑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想走就走吧,我不拦着。”
和夫只想吐槽一下,看她跳脚,结果这老娘儿们一副,我看得开的很的表情,让他感觉不太妙。
按照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撒手,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跳到她跟前,左右仔细观察她的细微表情,看不出任何表演的痕迹,最终不安的问了一句。
“喂,没事吧。”
“没事。”她咧着大嘴,学着柱间露出大白牙,“我能有啥事。”
和夫注视她毫无破绽的笑脸,心里更加不安。
“如果不满你就说出来,我去揍他们。”
千奈一巴掌捏到他脸上,疼的他冷汗直冒。
“揍啥揍,过去是送人头,还是挨拳头?你傻不傻啊。”她嘴里嫌弃,治疗术却没停,“一会给你治好了,想走就走吧,再看看店里有啥值钱的都拿走当盘缠好了。”
“唔……”她探着脑袋又左右扫视了一下狼藉一片的店面,尴尬笑道,“不过,好像值钱的基本也被抢没了。”
“晚点我去暗室里面看看,是否还有什么值钱的衣物首饰,你拿去典当了换些钱……”
和夫一把推开她正在治疗的手,嫌弃道:“就这样了,还有啥值钱的,但凡有点,早就被搬空了。”
“我啊!是因为护住你的东西才受的伤。”他将脸凑到她面前,开始耍赖,“我可不管,你得对我负责,好好补偿我。”
“想要赶我走?门都没有!”说完还像她比个中指,“无故开除员工,在我们那,你这可是犯法的!”
电光火石,和夫的中指猝然间被烧的焦黑,他大嗷一声,捧着手指远离施术者。
“狠心的娘儿们,我,我,我要去告状!!!!!”
“告状?跟谁?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刚执行任务回来的纯一。
他刚回店门口就听到某个小白脸啼哭声,正想一顿教育,却发现熟悉的店已经不是熟悉的样子了。
“我去,店里遭贼啦?”
“差不多。”和夫仰着脑袋倚墙,滑倒坐地,生无可恋,“那群带回来的实验小队不满报酬,鼓动大家分家,另寻出路。”
“他们还说,还说把他们带回来都是我们强行要求,非他们自愿,他们要报销路费,所以把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了。”
“还把我揍了!”他指着连亲妈都认不出的脸奔溃,“这么帅的脸被毁了,还遭到她的嘲笑!”
愤怒的手指头移向千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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