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白,对方可能已经察觉,此刻可能正躲避风头,或者策划对付她。

这让江艳内心充满了紧张,即便是乡村婚礼的热闹也无法驱散她的忧虑,她开始怀疑每个人,仿佛每个人都戴着面具。

灵芝的婆家是村里的知名劳作世家,世代以狩猎为生,家中兄弟姐妹四人,老三入伍,老四秀儿是灵芝的闺中密友,目前我在县城的回收站点就业,这两家人的联姻可以说是实力相当。但这种和谐之下,隐藏的危机让江艳更加警觉。

初秋的阳光洒在灵芝家的庭院,江言和张清芳忙碌地穿梭在人群与酒席间,灵芝婆家的庆祝活动紧随其后。

由于江言在这片土地上无亲无故,她与路红共同承担起琐碎的事务,而路红则如同一位贴心的伴娘,陪伴在新娘身边。

张清芳和江言之间虽有微妙的紧张,但她们都不敢怠慢,尤其张清芳,一夜辗转反侧,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收敛了往日的顽皮,开始主动与周围的姑娘们亲近。

江言观察到张清芳的变化,目光微微闪烁,但她保持着沉默,深知需要先稳住局面,免得未来的日子麻烦不断。

她并不喜欢麻烦,特别是那些出乎意料的麻烦。

然而,江言并未意识到,她即将揭开的那个困扰的秘密,正悄然在眼前展现,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等待着她。

尽管这场婚礼朴素而繁复,但江言因连续几日的忙碌和未得休息,精神状态略显疲惫。

她匆匆送走灵芝,草草地用过餐后,疲惫至极的她径直进入空间休息,却意外被寒冷唤醒,只好起身生火,顺便取下藏于角落的微型监控设备。

“哎呀,这……”江言惊讶地发现,原本以为宁静的几天,竟让她捕捉到了意外的画面。

她手中的汤勺掉落在地,瞪大眼睛凝视屏幕,难以置信地看到那隐藏在厨房灶台下的地道入口。

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男子,胡须浓密,举止略显猥琐,他先是探查张清芳的房间,熟练地从口袋掏出钥匙,轻易打开了门,消失在其中。

江言虽然从未见过此人,但他的出现让她心中的疑惑消散,至少现在,对方的面目不再是最大的威胁。

她疑惑,张清芳并未丢失任何财物,那么这个人的目的何在?于是,对这栋房子的好奇心在她心中滋生,她决心要揭露更多的秘密,以防夜半有人潜入,这样的生活状态,显然不符合她内心对安稳的渴望。

随着村子开始手工脱粒苞米,江言意识到时间紧迫,她的身份不允许她悠哉,尽管作为新时代的女强人,她的体力并未经过这种繁重劳动的锻炼。

她深知,即使在丧尸横行的时代,也有枪炮相助,更何况在这个世界,她还有更多未知的工具和力量可以利用。

"江言,快来帮忙。”

路红在外头呼唤,江言忍着手指的刺痛,从冰冷的溪水中抽回手。

她内心渴望能将储物空间中的古老脱粒机取出,哪怕它非电力驱动,只有一套磨石把手,但这个念头仅止于幻想。

她不清楚这种革新工具的诞生年代,担心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她的身世有些微妙。

江言在村中的谷场坐下,专心搓着玉米粒,同时暗中打听房屋的过往。

随着与村民们关系的加深,几位大妈的闲聊毫无保留,江言从她们的八卦中逐渐理出一条线索。

原来,房子的原主人是一位地主,家族曾以慷慨闻名,村里的桥梁和道路都出自他们的贡献。

然而,这家族却因生育问题陷入困境,连续三代只有单传,刘地主夫妇为此求遍神佛,甚至接纳多房妻子,却始终未能留下后裔。

这导致一场纷争,邻居的孩子企图争夺遗产,最终引发公案,刘家遭受严惩,房屋也被充公。

"本来是打算让几位五保户居住的,但那地方太偏远,老人照应起来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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