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普劳特教授的疑惑下,乌尔利柯似乎猜测到一些不太好的发展,或许这演讲会自己不应该答应。

“抱歉抱歉,是我没有说清楚,”斯普劳特教授猛地拍了两下自己的脑袋,看向乌尔利柯的眼神里更是充满歉意:“其实是邓布利多教授邀请你,让你来为我们讲课。”

“我们几位教授都很认同你的教学方法,想同你学习一些相关的教学方面知识,是我没有说清楚具体,让你产生误会了。”

原本以为乌尔利柯在那段时间内应该也能有所准备,可现在看来,他的准备似乎并不是很充分啊?

或许自己也该想到这个方面,乌尔利柯揉着眉心陷入愁思当中,邓布利多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奈何其他教授都已经来了,甚至还有不少被邓布利多邀请而来的客人,那些人难道是其他学校的教授吗?

“羽先生,我们几位之前在华夏都听过一次您的教资演讲,此次前来,也是通过邓布利多教授的介绍,听到您是主讲,我们可都是立马赶来的。”

“您若是没有具体准备,不妨为我们解答一些问题吧?我是最先来的,我先提问可以吗!”

还没等乌尔利柯缓过神来,就已经有数位来自于华夏的某宗门长老率先起身为其拉场子。

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有几位比较熟悉的面孔,甚至还都是前不久在德拉库尔家族宴会上面见到的人员。

乌尔利柯满是歉意地起身,朝着几人作揖道歉:“实属抱歉,此次前来我并未做过多准备,诸位若是不责怪,我自当愿为诸君解惑。”

在华夏以及外界那边行走的名字,单单一个“羽”字,并且以乌为姓氏。

约莫是在数年前才兴起的名字,恐怕也只在英国不为人知,毕竟乌尔利柯在英国有着软肋,他不敢将自己最珍爱的宝物暴露在某些组织的视线中。

乌尔利柯款款走上讲台,目光扫过整间教室的四十来人,其中大部分还都是自己的熟面孔。

不止是教授,甚至连魔法部的成员都有,尤其是美国那几位,他看着就很是眼熟,自己之前没少同对方打交道。

“首先,我很感谢诸位能来参加这场演讲会;其次,我的时间有限,此次演讲会以答疑方式进行;最后,请大家有序提问,不要问太多的问题,为其他朋友们留些时间。”

乌尔利柯的话音刚落,最先开口的那人便要起身,只不过他还没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人一把拉下。

重重坐回自己的椅子上,之间自己的同伴却已经站起身来朝着乌尔利柯作揖道:“羽先生,我想同您请教如何收弟子修行炼丹,炼丹术危险性十足,更是没有丝毫的趣味性,很多弟子都不愿进修丹道,我怕收徒后,徒弟改修其他大道。”

“丹道求静心,并非主道,所涉及知识面较为广泛,属于高付出却不一定有高回报的一门课程,莫要强求。”

“丹老可分级教学,对于低级的学徒可以先理论知识方面的教学为主,无法潜心进修者,弃之;其次考察心性,焦躁者、自满者同弃之;最后筛选出戒骄戒躁者倾心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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