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和记二楼上靠窗的位置,秦鹤年有点回不过神,不是他问他们想吃什么吗?怎么变成他想吃什么,他们带他来了?

“想什么呢?”徐夏把杯子用纸巾擦擦,倒上水放在秦鹤年面前。

“没什么,”秦鹤年回过神,又问道,“隔壁市的案子怎么样了?”

“进展不太顺利。”江不言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有些忧心。

“岂止不顺利,根本是毫无进展。”柳江河皱眉道。

“怎么会?”秦鹤年惊了,隔壁市的命案去了多少“大人物”,不说破案,也不可能是毫无进展吧。

“案件十分干净。”徐夏在干净两字上加了重音。

秦鹤年明白徐夏的言外之意,破案大都从尸体,现场,人际关系着手,这三方面干净,意味着无法找到线索。

和记二楼只有秦鹤年这一桌人,见只有他们,柳江河压低声音,“隔壁那案子是个灭门案,一家五口无人生还。

“全被毒死在家里,致命物是敌敌畏。”柳江河同样压低声音道。

“警方排查了买卖敌敌畏的商家和客人,都查到五年前了。”江不言接着小声道。

“杀人都有一个原因,尤其是这种灭门案,有时候一件小事,一个动作都有可能让凶手行凶。”秦鹤年说道。

三人若有所思,他们不是第一天接触命案,自然知道凶手行凶的理由能有多奇葩。

“稍等,我去打个电话。”柳江河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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