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阿波罗在数百年前，第七代剑八刳屋敷剑八的时期就已经是顶尖的瓦级大虚了，但直到蓝染将其破面化后才选择让自己分裂退化。
从结果倒退原因的话——
“也就是说，你需要两个条件......第一，即使自己实力退步，也能够足以自保的安全环境；第二，为了突破违反虚进化规律的惩罚，你需要突破虚的进化体系以外的力量。”
陆绯感觉自己已经获得了主动权了。
“而这两个问题我都能帮你解决，前提是你要帮我解决我的问题......拜勒岗。”
“但这本身就和你刚才说的第一点自相矛盾。”
萨尔阿波罗不知道的是，他没有直接否定陆绯的提议，而是和他讨论可行性的那一刻开始。
陆绯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如果我干掉拜勒岗的话，我就会变成所谓的虚圈之王，会有更多不自量力的蠢货想要向我挑战，这种情况下如果我失去如今的力量，不就变得更加麻烦了吗？”
“没错，所以我只是要求你打败拜勒岗，没有要求你接过他那腐朽的王座。
我打算在虚圈建立由多位强者建立的新秩序，并且设立在虚夜宫内的一系列规矩，包括不得私自内斗等......而利用这些由多名强者共同维护的规则，能为你争取到足够完成研究的时间。”
萨尔阿波罗眼神陷入了沉思，而陆绯则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下去。
“当然，让已经习惯于服从拜勒岗旧秩序的虚接受新秩序是很困难的，这就涉及到刚才我说的第二个问题——解决这个办法，就是给予他们突破虚界限的力量......也就是破面。”
“破面？就像是柯雅泰·史塔克和莉莉妮特·金洁巴克这种情况？”
和自大自傲的拜勒岗不同，以萨尔阿波罗的情报收集能力，当然对于虚圈中唯一的自主破面了如指掌。
“破面本质是让虚获得死神的力量，”
“所以关于破面的技术——”
面对萨尔阿波罗炽热的目光，陆绯轻轻地摇了摇头。
“你太着急了，萨尔阿波罗，我们之后可是还有长期合作的机会，你觉得我会第一天就把所有底牌都交给你吗？”
长期合作......个鬼啦。
陆绯现在只想找机会回尸魂界而已，至于给萨尔阿波罗画的大饼......
反正有人会给的，这点陆绯也不算骗人。
萨尔阿波罗扶着下巴，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抬起头看向陆绯。
“首先，拜勒岗的能力非常难缠，即使对于我来说也是如此......以他为对手的话，我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无所谓，说实话拜勒岗和陆绯无冤无仇，能打起来最好，打不起来拉倒。
只要萨尔阿波罗愿意将自己视作合作对象，那至少性命安全是能得到保证了。
“其次......你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接下来就是取信萨尔阿波罗最重要的步骤了。
“为什么你作为尸魂界的死神，要协助我的研究......还有改变虚圈的权力结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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