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骚乱。夏必等人随着王耕牛来到他们家中座谈。陈设简单的土房内,几人围坐在一起,神色凝重的看着赵大江。
‘咕噜~咕噜~’
赵大江正捧着一个大白瓷碗,在那里猛灌凉白开,他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大哥,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夏必一脸担忧的走上前去,想要劝阻赵大江。却被身旁的林千枫一把抓住。
“让他喝吧,他那是吓得,找点东西发泄,会让他好受一点。”
听到这话,夏必只好又坐回凳子上去。
不过王耕牛就没有这么好的耐心了,他迫切想要知道自己母亲的事情。怎么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去了一趟花儿沟回来就这个样子了,现在更是说没就没了,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但此时他又不好直接催促来帮自己的仙师,只能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来回走动。
少顷,赵大江放下白瓷碗,用袖子擦了擦下巴上的水渍,随后缓慢开口,“我是在村东头外,那片坟地看到她的。当时正驾着马车路过那里,初看时,没觉得奇怪。只是一位穿着朴素的大娘,正坐在一个小土包上,一边用梳子梳着头一边在那哭。可到后边我越想越觉得那个画面有些奇怪,可具体奇怪在哪,我当时又说不清楚。直到我进了这村子后,看见你们的送葬队才意识到刚刚是哪里觉得不对劲。”说到这,赵大江将目光看向王耕牛。
此时,王耕牛似乎也意识到问题所在,哽咽道:“是啊,坟地哪有什么小土包,那人分明是在坟头上哭啊。”
虽然修仙已是三年,但夏必所见世面并不多,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大哥,你确定自己当时没有看走眼?”
赵大江摇摇头,严肃道:“我好歹也是名修士,自问这点观察力还是有的。”
这时王耕牛默默起身,来到里屋拿出一个小木盒来,“赵仙师,您看下,那名妇人用的可是此梳。”
接着,他打开木盒,将其推到赵大江面前。
一把雕纹精致的檀木木梳,在里边静静躺着。
赵大江将其轻轻拿在手中认真端详,半响他斟酌道:“虽然当时走得匆忙,但看这梳子大体样式与那妇人用的基本相符,二者应该是同一款木梳。”
“那就是了,这木梳是我爹生前送给我娘的,他走的早没留下什么物件。所以我娘每次想他的时候,就会拿起这把木梳对着镜子梳头,而我爹死后刚好就葬在了你说的那片坟地。”看着那把木梳,王耕牛似乎又被勾起不少往事回忆,才干涸没多久的眼眶,重新填满泪水。
“你们说会不会是鬼道。”赵大江冷静下来后,开始以修士思维思索问题。
“不可能。”,夏必听后立马摇头道:“鬼道一途,坎坷难行。鬼道修士大多因为渡劫失败,或其他原因导致肉身已死,只能凭借强大未泯的灵魂来再续修行之路。这其中难度之大,就连顶级修士也很难驾驭,普通人便更不可能了。”
赵大江听后双眼更加茫然,他嘴巴微张,不解问道:“灵魂?我咋记得书上写的是心神啊。”
夏必轻叹口气,他没想到大哥知识存储,还停留在上个版本,“近两年,随着灵魂之说不断完善,越来越多的修士发现鬼道之途与灵魂力量息息相关。而且研究表明,心神和灵魂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
这时林千枫突然抬头看向众人,沉声道:“你们说会不会是御鬼术。”
“那是什么?等等为啥你们俩会知道的这么多,明明我才是大哥啊。”一瞬间,赵大江觉得自己带头大哥的形象,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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