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银凤变得越来越有味道,越来越丰腴圆润。
这种薄如蝉翼的镂空蕾丝吊袜,更是让陆雨有一种气血冲天,要流鼻血的感觉。
朦胧的灯光下,陆雨忽然发现银凤眼角残留着泪珠,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泪痕,显然是刚刚哭泣过的模样。
“怎么啦,谁欺负你了?”陆雨奇怪道。
银凤躲进陆雨的怀里,轻轻地咬了一口,柔声嗔道,“都是你们男人!”
“到底怎么啦?”
“海德这个死人在美国跳船外逃了!”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陆雨惊道。
“下半天我在单位上班,海德他们单位远洋公司领导与保卫科科长一道过来寻我,亲口告诉我的。”
原来,海德所服务的远洋货轮抵达纽约港后,上岸短暂休息期间,海德乘机外逃。
其实,陆雨早有思想准备,但没想到这个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
“海德阿哥走之前有给你留过什么消息吗?”
“没有,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留下我们母女跑到美国,这個死人真是坏透了!”银凤摇摇头,眼睛泛红。
“下午,他们单位领导告诉我,现在海德是坏分子,影响极坏,要我跟海德划清界限。如果海德打电话回来家里,要劝他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后来,我直接跟领导讲了:我要跟他离婚,一刀两断!”
银凤说完后,又道,
“刚刚夜里厢,听到消息侬又要去新加坡工作,我更加伤心。”
陆雨笑着安慰道,“我去新加坡只不过是装装样子,探探路,寻找机会,很快就会回来的。以后最大的机会还是在阿拉中国大陆。”
“阿姐,你也不要太过于伤心。老话讲: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相信我,没有海德阿哥,以后你的生活水平也不会太差的。”
“我现在手头就两万多块存款,小囡大起来有的是地方要用钞票,将来要坐吃山空的呀。”
“我现在倒有一个发点小财的机会,侬有兴趣伐?”
“可以发财哪个人没兴趣,我当然有!”
“明朝,我带你去认识一个叫建国的兄弟,让你带着去太原路集邮市场买卖邮票。”
“倒卖邮票?这个我不懂的呀,全外行。”
“你不要担心,到辰光你只要听我的,买进一只红颜色活狲邮票。过特一段辰光,到了年底,这个邮票绝对有赚头。将来万一亏了,全部算我的。”
最近陆雨身上的变化,银凤也很为惊奇。
几个月前,陆雨跟她借了钞票去买国库券,后来她听单位同事们讲,上海滩的国库券涨疯特了。小毛,真是有先见之明!
后来,上趟听小毛娘从锦江饭店回来讲,小毛英语自学成才,居然能够与新加坡亲眷用英语交流无缝沟通,比几个大学生亲眷水平还要高。后来新加坡爷叔与婶婶还亲自邀请他去新加坡工作。
今天上午,远在淝水的无线电二厂总工一行又亲自送大彩电上门感谢陆雨。
现在的银凤,对于陆雨,已经不仅仅是身体上的需求,而是转为近乎一种崇拜与依赖了。
“好,小毛,那我就听你的。”
第二天上午,银凤请了两个钟头事假来到太原路集邮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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