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学宫有几个司命啊?”沐凌忍不住插了一嘴。

“其他司业都有各自称呼,不是都叫司命的。而且你当元婴修士都是大白菜啊!一脉司业能有两个以上元婴修士都强得离谱了,放外面妥妥的大宗门!”孔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每个职级的司业都只有一人,就这样几脉司业都很少凑齐过,经常都有空缺。”

“也就我们稷下学宫你能见到这么多元婴,去了外面,你平时连个金丹修士都碰不到。”

“司命一脉曾是学宫最强的一脉,有过一脉三元婴,只是后来大司命成了祭酒,前任司命叛出了学宫,少司孟与真前不久刚当上司命,如今也就剩她一个元婴了。”谭梦晃着腿悠悠的补了一句。

几人闻言同时抬头望过去,那表情就好像在说这儿啥时候多了个人。

“哼!”谭梦见状又气得扭过头去,本就快被撑破的麻衣短衫一阵乱晃。

“刚才说到哪来着?”孔璃转头问道。

“你说元婴修士不是大白菜。”后排的伊银嘴里嚼着灵食嘟囔着。

孔璃点点头,又继续说道:

“司业之下设有扶风,扶风没有数量限制,但必须得是金丹修士才有资格担任。”

“每一脉最强的两名扶风又分别被称为左右扶风,负责辅助司业管理各司。毕竟司业都是元婴修士,平时其实很少过问各司杂事。”

“扶风之下设有良造,良造不仅需要是筑基修士,还必须得通过司业考核才行!”

“也就是说,就算我们筑基了,没通过司业考核,也当不了良造?”沐凌闻言恍然。

“没错,每一脉司业的考核要求都不一样。一般筑基后的稷下生都会选择自己擅长或者有把握通过的一脉去参加考核。”

孔璃耐心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至少得有一脉司业同意才能入学的原因,否则没有哪一脉愿意收,人家也不会轻易让你通过考核的。”

“只有到了良造这一级别才有供奉,成为不了良造的稷下生,没有任何供奉。”

“那我们这些还没筑基的稷下生呢,有专门的称呼吗?”沐凌疑惑道。

“有是有,不好听,平时也没啥人叫。”孔璃咳了一声似乎不太愿提。

“叫啥啊,快说嘛!”衡平忍不住催促。

坐在前排的一个白衣少年,右手手腕处系着稷带,本来一直在低头执笔练字,此时头也不回地插了一句:

“我们都是稷下学宫的学子,所以我们叫。”

他说了一半故意顿了顿。

“稷子?!”沐凌和衡平两人异口同声。

“你俩都学会抢答了!”少年又自顾自地练起了书法。

“呃,居然叫鸡子!”沐凌一头黑线,还不如鸡丝呢,他仿佛又想到啥,忍不住嘿嘿一笑:

“那我们这届稷子里独占鳌头的家伙岂不是叫鸡头!”

衡平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接过话茬:“达者为旦!前几名的得叫鸡蛋咯,哈哈哈!”

坐在第一排左前方,三个少年正围着一个棋盘。

其中一个身着蓝衫,额头绑着稷带,正捏着棋子准备落下,闻言眼角一阵抽搐。

一旁与之对弈的绿衣少年,稷带系在左胳膊上,拿着个茶杯,闻言也是忍俊不禁,端着的茶水都洒了出来,再听到鸡蛋之说时,脸也黑了下来。

旁边趴在桌子上观棋的一名锦衣少年,手持玉扇,稷带就吊在腰间,闻言不屑地往这白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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