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乌云不时遮蔽月光。地面上忽明忽暗的,气氛开始变得有点凝重。

一行人走着走着,就从大街走到了城东南的位置。因为几个月前城主征用此地,新建一个演武场,此前在此地的原住民已经搬离,这里已经是杳无人烟。几人来这里显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为居民都搬离了的原因,这里彻底失去了灯光,只剩下淡淡月色洒下的清辉,风吹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显得夜晚更加寂静。

五味虽然口中说着不怕,但早已经紧紧的牵着知行的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经意间已经靠的很近。

“。。。济世堂。。。事情。。。”

远远传来几人对话的声音,但因为跟的太远,两人并没能听清楚具体的内容,只是隐约听到济世堂。

两人对视一眼,本来摇摆的心,此刻无比坚定。几人果然在针对济世堂。于是便摸着墙角悄悄摸了上去。

“付先生,我们哥仨可是完全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你给这数不对啊。“

“我又不在现场,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们是不是做了我都不知道。“说话的是一个稍微年迈一点的声音,张知行印象中当天在现场并没有听过这个声音。

”你这样说就不厚道了啊。当天的事情,你随便找个在现场的人问一下就知道了。“其中一人反驳道。

“三儿,闭嘴。事情是我们没有做好,按道理,这单我们不应该收钱。付先生看在跟我们合作多次的交情上,还愿意支付一半,那是付先生人好,不讲究。“声音听起来有点低沉,像是这几人的老大。

“还是张燕明理。。。谁?”付庸话还没说完,耳朵听到“噼啪”的声音,类似枯枝折断的异响,连忙问道。

原来是五味探头见到管家,觉得有些熟悉,在脑海里来回搜索,记得新年去拜年的时候见过,认出来此人正是定西大药房的管家付庸。惊讶之下没注意脚下,踩断了脚下的枯枝。枯枝断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显得特别的突兀。

张燕皱了皱眉,似是对付庸打草劲射的举动不满。眼神示意小伙伴去检查一下看发了什么事情。

这边两人吓了一大跳,张知行连忙拉着五味躲进旁边破旧的院子里。但院子早已经破败不堪,没有什么藏人的地方。只能缩在墙角,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屏住呼吸。

张知行心里犹豫,要不要此刻跑出去,将对方引走,但又怕对方不上当,落下五味自己一个人更为不妥。两种想法来回拉扯,心里煎熬无比。此刻有点懊恼,为什么自己没有保护朋友的能力。

“喵~“此时一声猫叫从围墙上传来。正是一只野猫路过

这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大哥,没事,是只野猫。”男子听到猫叫,以为声音是猫产生的。嘴里嘟囔着晦气。

这边张知行跟五味听到对方以为是猫制造的响声,顿时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全身酸软无力。倚着墙角,小声的喘着粗气。心里一阵后怕,也许真的不应该冒险。

两人正庆幸着劫后余生,突然几人闯进小院。张知行连忙挡在五味身前。没想明白几人怎么去而复返。

“你们是什么人,躲在这里偷听有何目的?“为首的大汉问道。张燕没有参加那天的闹事,并没有认出两人。

一旁的小弟凑了过去,在张燕耳边嘀咕了几句,说明二人的身份。张燕皱了皱眉,思考了片刻,吩咐小弟先看着两人,不要轻举妄动。转身出去找付庸商量对策。

“是济世堂的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刚才的对话听到了多少,您看怎么处理。“张燕低声对付庸说到。

付庸闭起眼睛思考了好一会道:“你有办法让他们闭嘴吗?”

“让一个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没办法在说话。”张燕回答道,并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付庸点了点头,回答道:“嗯,做的干净点。“

张燕却摇了摇头,“可以做,但这是另外的价钱了。”

付庸不可置信的望了望张燕,严厉的说道:“加钱?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事情捅出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张燕却不为所动,只是轻轻的答道:“我想付爷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去帮助乡亲主持正义,维护现场秩序,让医生要尽心治病,我们什么都没干。现在是您不希望被别人知道定西大药房在使一些下三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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