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遮掩话里浓浓的欲.念,莹儿避无可避,只能被迫扬起头,怯生生地对薛锦楼说:“爷想让奴婢怎么报答?”

薛锦楼本不过是想与莹儿开个玩笑,可如今温香软玉在怀,低头时又觑见了莹儿薄衫下若隐若现的艳红色兜衣,莹白滑腻的肌肤如绸缎般姣丽盈润,让人不禁生出几分心驰神往的念头来。

“你……”薛锦楼方才倾身往莹儿探去了半寸,支摘窗外却响起了无双焦急不已的话音。

“三爷,宫中来人了,老太太和太太都去前院接旨了。”

薛锦楼闻言立时松开了对莹儿的桎梏,又沉着脸让莹儿服侍他洗漱换衣,而后便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前厅。

此番宫中来人,是为了贤妃娘娘有喜一事。薛锦楼的嫡姐在崇珍十五年时进宫为妃,不知求神问药了多少回,总算是在三个月诊出了喜脉。

刘氏高兴的不得了,让婆子们给来宣旨的太监塞了不少银钱,并道:“多谢公公特地来我们府上跑了一趟,这点碎银子请公公买酒喝,还望公公不要嫌弃。”

那太监掂了掂婆子递来的银袋子,嘴角的笑意愈发真挚了几分:“薛大夫人抬举咱家了,贤妃娘娘在宫中盛宠不衰,如今又怀上了龙嗣,万世万代的富贵还在后头呢。”

说话间,长身玉立的薛锦楼也从抄手游廊上奏了过来,他步调沉重,行动时衣袂飘飘,气度斐然,一如既往地让人移不开目光去。

那太监知晓陛下十分赏识薛锦楼,还起了要让薛锦楼尚婉仪公主的念头,将来薛锦楼必会成为朝中重臣,皇家新贵。

所以那太监便好声好气地对薛锦楼行了礼,态度十分热络,“过两日便有圣旨发到薛国公府,贤妃娘娘有孕,陛下龙心甚悦,特地允准老太太和大太太进宫探望贤妃娘娘。”

这下连薛老太太也喜上眉梢地应道:“这可真是皇恩浩荡啊。”

送走了宫中派下来的太监之后,薛老太太便与立时刘氏、薛锦楼一块儿回了荣禧堂,不多时二房的段氏也赶了过来。

如今二老爷才是正经的薛国公掌权之人,段氏也成了名正言顺的国公夫人,只是长房虽失了个大老爷,可却出了个贤妃娘娘和薛锦楼。

一旦陛下赐下封赏薛锦楼为薛国公世子的圣旨,二房的富贵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段氏才会在听闻贤妃娘娘有孕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荣禧堂,不过是为了在刘氏跟前卖个好,将来二房也能得些好处。

可偏偏薛老太太恨毒了二房的这一对庶子和庶子媳妇,她认定了嫡子的死与那野心勃勃的庶子脱不了关系,这些年对段氏总是没个好脸色。

今日也是这般,方才还喜色满怀的薛老太太在瞧见段氏现身之后,便敛起了面上的笑意,冷着眸问:“你来做什么?”

段氏脸上的笑意一僵,却还是硬着头皮给薛老太太行了礼,道:“儿媳许久不来给母亲请安了,心下过意不去,又听闻宫中来了人,这才特意赶来了荣禧堂。”

“既已请过安了,还不快回去?杵在我这儿碍什么眼?”薛老太太连表面上的功夫也不愿意做,当即便沉声呵斥着段氏。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段氏在自己院子里酝酿了许久,才敢厚着脸皮来这荣禧堂一趟,谁曾想薛老太太连半点面子也不肯给她,当着仆妇丫鬟们的面便冷声数落起了她。

段氏面色窘红的仿佛下一瞬就要滴下血来一般。

刘氏也觉得这等大好日子不必在人前闹得这般难看,传出去别人只会说薛老太太这个嫡母不慈,她便笑着出来打圆场道:“二弟妹,你先回自己院子里去吧,母亲今日身子不适,连我和楼哥儿都吃了挂落呢,我知晓你挂念着母亲,等改日母亲身子好些了,你再来给她请安吧。”

这话一出,段氏总算是寻到了几分面子,她也不敢再强留在荣禧堂里,便顺着刘氏递来的台阶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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