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小子就别踢那个水桶了,它也没招你没惹你的,你踢它干嘛?要是真给它踢破了,你小子还要赔钱。”

埃里克完全无动于衷:“赔钱就赔钱!老子现在心情不好还不能发泄发泄了?我踢死你!”

阿历克斯还是把埃里克拦住了:“行了,你现在再怎么生气也是无济于事了,还是想想后面该怎么办吧。”

埃里克深吸一口气:“我他妈也是倒霉透顶了,怎么在这还能遇到这个混蛋。”

“其实说实话,要是按照你刚才说的情况,如果要是莫米尔陷害的你,那应该是他害怕碰见你啊,怎么现在搞得黑白颠倒了?反而成你怕他了?”

“他害怕?”埃里克冷笑一声:“你指望他害怕?那狗日的良心和羞耻心早就被自己煮着吃了,他还会害怕?”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他杀了算了。”

“哼,那小子之前在拉泰嚣张跋扈这么多年,要是能杀其他人早就动手了,还能让他活到现在?”

“这有什么不能动手的?”阿历克斯一脸的不解:“莫米尔就比其他人多长两个脑袋?砍头都砍不死?这我可不信。”

“他当然也只有一个脑袋,杀肯定是能杀的,但架不住莫米尔有个厉害亲戚啊。”

“厉害亲戚?谁啊?”

“拉泰领主瀚纳仕。”

“怪不得,”阿历克斯听到就笑了:“没想到他小子还有这么个牛逼的亲戚,这可比多长几个脑袋厉害多了。”

“唉,这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惹不起咱们还躲不起吗?离他远点就是了。”

“那要是按你这么说,咱们现在就可以连夜赶回林间酒馆了。”

“为什么?咱们之前安排的好好的,明天不是还要去马场里面打探消息吗?”

“你忘了刚才酒馆老板是怎么说的吗?”阿历克斯笑了笑:“那个莫米尔现在可是马场的士兵,明天咱们要是混进马场里,保不齐会跟他撞脸的,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办?”

我居然把这茬给忘了,埃里克现在气的直要拿头撞墙:“老子上辈子是干什么杀人放火的恶行了,怎么就能这么倒霉啊!”

看见埃里克这幅样子,阿历克斯心里面也不好受:“要我说就这样拉倒吧,明天也不要去什么马场侦查了。这个任务说到底还是他白狐的,咱们也只是奉命配合一下,干嘛要这么认真?”

“你说的也有道理。”埃里克蹲地上想了一会:“这样吧,咱们今晚先在这诺伊霍夫酒馆里住一夜,等明天金杰来了,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要是实在不行,那就拉倒呗。”

“那好吧,我听你的,你做决定就是了。”

夜幕低垂,诺伊霍夫仿佛被一层轻纱温柔地覆盖着,天空中的星辰闪烁着,点缀在漆黑的天幕上,与下面微弱的灯火交相辉映。

村庄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声会打破这宁静的夜晚。

而在酒馆里面,埃里克则没有这么平静了,此时的他正在被噩梦缠身。

在梦中,他梦见自己干密探的事情败露,莫米尔把自己用铁链绑到处刑台上,狰狞地笑着,拿着马鞭一下一下地往背上使劲抽:“我早就觉得你小子有问题,这下可算是落我手里面了吧!看老子怎么好好收拾你……”

“啊!”埃里克从梦中尖叫着醒来,身上的汗衫已经被冷汗给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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