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夹着沙子,一阵紧似一阵,田骁打开房门时,豆大雨点砸落了下来,劲儿很足。
午间接到田亚妮电话,陪同颜副处长去津城开会,说两天后回,提醒他洁身自好。
一个人晚饭,田骁懒着去做,从空间冰箱里取出一块酱牛肉,半只烧鹅在焖锅加热,倒满一碟子花生米,切几颗西红柿糖拌。最后取出一瓶年份茅台,借着雨夜,独自凭吊过往,一腔骚情与天说。
风势更紧,雨声更急,炉膛中的木头燃烧得啪啪啪啪。
三两酒下肚,田骁吟诵一首…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很骚情,前面巴山蜀水之灵性,风向一转,云雨巫山,惹得田骁心头起浪。正要端杯共情这厮,忽觉心头一热。雨夜敲门声,咚咚咚…秦茶茶?终于憋不住了吗?
划开门插,伸手将人带了进来,浑身湿透,曼妙身材展露得分外过火,牡丹花下死…我艹!隐隐的青雾怎么胡乱的飘呢,想害死朕不成?
“大…”田骁刚开口称呼,嘴被杨柳轻[青]捂[雾],又乱!
“叫我袁洁…这是我小时候随父姓时名字,你昨夜叫过,我喜欢…”梨花带雨,陷入田骁清澈又肆虐的眼神里,再未出来。
“袁姐,”袁洁?那丝青雾跳动得欢实,生长着,疯狂着…昨夜被封印的记忆潮水般涌现在两人脑海里。
……
雪山之巅。獒王宫。
西域宫主:“您这心性真是粗壮得让人生畏,很多人渡劫时被魔性操弄如玩物,最终扭曲妥协,却也灵韵衰颓,您反倒驾驭的闲庭信步,波澜不惊。”
南疆国师:“哪里哪里,这次的事,在那个时空,属礼崩乐坏,伦常有失。我对那边的感应越来越清晰了。”
西域宫主:“这会儿想起委婉了,激情澎湃时可不见您有一丝抵触,耍的大开大合,没一点扭捏做作。”
南疆国师:“你都看见了?”
西域宫主:“这么有意思的事,能不瞧瞧么。只是我那缕残魂不在,否则您可能收获大团圆呢,只需我暗示一下便可。呵呵呵…”
南疆国师:“这么说,昨夜也是你搞的鬼?”
西域宫主:“本来是她,后来我给调换了下,这样才好玩。”
南疆国师:“以后不可再肆意胡为,多难为情。”
西域宫主:“您巴不得呢,呵呵呵。又不是把那个瘦高个儿换过去。”
南疆国师心头一凛:“别胡闹!那边不兴这个。总不能天天想这事,打发闲暇可以去投月票,推荐票也成啊。”
西域宫主:“瞧把您给吓的,多界同体确实有些意思。”
南疆国师:“你可以和她融为一体,感受下那方空间么。”
西域宫主:“我那样做,是夺舍。况且那边都是些鸡毛蒜皮,蝇营狗苟之事,心情不好时想灭口,不是给她找麻烦么,我是不是太善了?”
南疆国师:“是,你很善,不过毁掉两个时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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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依旧风雨连天。室内春情盎然。两个人影重合成一,形势很难揣度。
杨柳:“他去年离开后,我在那边的念想也就没了。”
田骁:“谁?离开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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