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有毒!”血眼怒吼一声,一拳击中亡灵刺客的脖颈,“塔玛我打遍阿拉希无敌手!我还怕你们这帮龟孙!”
“咔嚓”一声脆响,刺客的脑袋即刻耷拉下去,一头扎进草窠,脑袋与身体呈现惊心动魄的诡异角度。
“泥酿!”兽人战士回头看到亡灵刺客被打死,勃然大怒,当即挥起巨斧朝血眼扫来。
血眼后退着,习惯地用双拳护住面部,“失手了,老哥!”
“谁塔玛是龟孙?你让我也失手一回,就一回!”最服帖的跟班让人打死了,必须为他报仇,否则老大的形象早晚跌下神坛。
“噗!”巨熊一巴掌抓住兽人战士,一用力,举了起来。
随即一支箭和一团黑紫色雾气击中兽人战士。
猎人和术士看到自己击中了队长,瞪大眼睛后退着——队长你自己倒霉不能怪我们吧?
布罗尔把兽人战士重重摔下来,正好砸在石头上,“呃”地长叹口气不动了。
“哼哼……”战宠猪咆哮着,一瘸一拐又扑了上来,黑豆眼朝布罗尔怒目而视,同时张开粉红大嘴——小样我咬不死你!
血眼搬起石头就要砸。
“别砸坏了!它比迅猛龙好吃!”布罗尔罕见地急眼了。
血眼举着石头,扭头看到巨魔猎人又在弯弓搭箭,于是一石头扔了过去。
巨魔正聚精会神地瞄准,既要射中目标,又不能伤到心肝宝贝宠物猪,“嘭”地一声闷响后,与世长辞。
同一时刻,猪震惊地感觉到主人挂了,欢快地想溜走,却被巨熊一巴掌拍晕。
坐远处两腿一伸闻着野花看热闹的牛头萨满祭司,感觉事态似乎不太妙,起身伸了个懒腰,再闻一口花香,准备逃走。
而亡灵术士早就看出胜负的天平严重朝对方倾斜,于是干脆收手观望,——生存之道在于灵活和变通。
“拉普提克,你给我住手,让你扔火球了嘛!没看到我都中立了?说过多少次要用脑子打架?有你这么愚蠢的恶魔吗?遇到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沙加尔!你个没良心的弱鸡术士!当初我就不该跟你签订那份不公平契约!你塔玛动不动就让我送死,我一脆皮法系,硬是被你玩成了肉盾!咱就心平气和地讲讲道理,谁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俩还吵,老大老二老三都被人打死了,你怎么还不逃?”
牛头萨满慢悠悠扭了过来。
“你丫怎么不逃?”
“大地母亲啊,你难道没发现我正在逃跑吗?”
“你俩都给我站住!”血眼看到两个软柿子,更加气愤,“把身上的金币银币铜币和吃的,都掏出来!”
“我可没钱!”火焰恶魔蹦跳着呱呱大嚷。
“穷鬼一边去!”血眼朝它挥了挥拳头。
布罗尔确信剩下的萨满和术士失去了斗志,于是变回人形走过来,“不如……先吃猪肉?”
一小时后,四个人虚假地礼让一番,坐下来风卷残云地大吃大嚼起来。
火焰恶魔瘫倒在一边陷入昏迷,它连续施放了一小时的火球术。
“我叫血眼·赤拳,来自德拉诺的纳格兰,先前是黑石人,后来为了有塔布羊吃,就加入了玛格汉氏族。曾经是北方联盟第一角斗士,打遍阿拉希无敌手。现在是布罗尔队长的得力手下。你们唻?”血眼尽量把履历说的轻描淡写。
“我叫沙加尔,丧钟镇人,初级术士。那是我的盟友,火焰恶魔拉普提克,本事不大嗓门不小。”
“我叫迪恩·缓蹄,来自莫高雷,是个初级萨满祭司,愿各位旅行者像风一样光临我们的大草原。”
“我叫布罗尔,这猪真不赖。”布罗尔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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