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劈刀断水,却没有那一份涛声依旧的感觉。

“我们去瞧瞧?”

“行,不过我们可得走慢一点儿……这一击一打之中,有着难以去描述的韵律与力量……冒冒失失地,没准会受伤什么的。”

“别瞎说,不过自然地走过去,却是很有必要地。当然……”,蓝王在接过团长对扎尔滨的回答之后,才说出了自己认为地、比较妥帖地建议来,“人家看到我们是一回事,而我们拿出来的态度……又是一回事,只要表现出来善意的,应该就问题不大了。”

哈哈!

我与偶尔走几步的红妹妹,落在小队的最后。看着白练不休的清澈,听着不绝于耳的击水,仿佛可以将这一方的空气呀、水声呀……通通都揉捏到一团似的。不过,所听所感,也未必是真实的,但偶尔的感同身受,却逼着你去体会,这么地一份难以去辨别真实的真实!

看!

溪水!

差异!

自命不凡的溪水,能蜕变成骇人听闻的浪涛,这其中,可不仅仅是自变与量变的相互联系了。看似本质上,都是水元素的组成,但现实中的差距,同我们生活中的差距,也好比个大同小异。有时候,我甚至都觉得,小异都不存在的了,但那样地话,又显得太过于消极,太过于无力躺平,不可能带来任何的意义与变化。

“小贝,要是来拜师学艺……那可就是来错了地方!老子虽不老,可也倦了……倦了这江湖之事,不信……不信去打听,打听这沙头子的,有多少出去混的时候,还说自己是沙头子的。嘿!谁愿意说家乡好……不过是动一动嘴皮子,那样的惺惺作态,嗨!罢了,走吧,再不走,这儿……这儿也不欢迎的。”

还没有走到近处,就听到了对方的自言自语。当然,我觉得是对我们说的成分更高,毕竟,除了我们,还有什么生物是在向他移动呢?

你,不是玩刀的吗?咋,不说是铁庄的呢?刀岭?铁庄?而且,这儿……不是靠近了,刀岭?铁庄吗?

好生觉得奇怪的我,也没有直接就说出来。越长大,就越是如此,似乎顾虑与焦虑感,平白无故地就有了。

虽然过了几年后,偶尔还会觉得是莫名其妙,到时光加重了,也就沉默得了。当然也有例外的精英存在,但这样的情况很少很少地,至少团长王乾狮的这几十年,是没有遇到过的。至于说,团长王乾狮有多大了?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过,算作人类寿元的话,三十多岁呢,总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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