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铭已经23岁,和他同龄人,人家的孩子都能爬山啦。他的儿子在哪里?
再好的墓地,再有风水再有灵气,后继无人都是一场空。甚至怀疑自己看阴阳、占卜、相术的能力是不是有问题。
唉!付之铭不禁叹息,自己能文能武,空有一身本领,上不能报国,下不能立命。成了一个杀人逃犯,躲藏在这深山之中,要在这里狐独终身,真有诸多的不感心啊!
付之铭把这年的收成秋收冬藏之后,又把家收拾妥当,孑然一身走出了太行山。
付之铭躲过繁华的城镇,专挑僻静的乡村,重操旧业,游走在平原各村。不知不觉中已经出来了三月有余,已是隆冬;并且来到了古赵国地界。还记得那一年,暗中保护红颜祸水小姐就到了此地。她应该就在这附近。
他忽然有个想法,借相面占卜暗中查探一下,只要她嫁得顺心,一切安好,也不汪我搭救她一场,背负杀人犯的罪名,隐居山林。
时值隆冬,付之铭只能下榻客栈。客栈里是通铺土坯大炕,一个大炕睡六七个人,是有点涌挤的,但住宿费到是低廉。但对于付之铭这种衣不裹腹之人,并非坏事。可以抱团取暖。
付之铭给人算卦,好像是个夸夸其谈,见面三分熟,不惧后果的人。谁料到,他确是个十分矜持的人,遇人该有的礼节都有,别人说话从不插嘴。
付之铭用过晚飧,回到房间,和众人见过礼后,钻进被窝里闭目养神。听着人们的八卦。
一个富家子弟意犹未尽,余味未消地感慨道:“活了这半辈子,还是第一回看见这么美的女子啊。看一眼就是顺心;让我亲一口才是舒心;跟我睡一宿才是真正的倾心啊!哈、哈、哈。”就这么说话粗鲁的人,他肯定也不会是有大学问的人。总之,他们是从擂台现场过来的。
一个秀才模板的人,躺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嘴里念念有词:“这个上联咋一看不像对联,看着好对;可对起来挺难。既要工整,还要意境相通。难!那一年,我对那一月。三月三,我对六月六。小道士,我对小和尚。出狂言,我对说大话。红颜祸水,我对红颜薄命。”
付之铭听得似是而非,恍恍惚惚听了个大概。好像有那年的影子,这上联好像出自她之笔。分明是对说她红颜祸水耿耿于怀。
付之铭又反复思考,觉得又不可能。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早已经嫁人生子了。无论如何,明天去现场一看便知。
这一夜付之铭躺倒的不迟,睡着的确不早了。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后半夜,半睡半醒地打了个盹。早早的就又起来了,洗漱完毕,到早点铺吃了早餐。结账的时候向掌柜的打听了去“对联招婿”的路径。
掌柜的哈哈笑着说:“到了。就是我们的邻村,向前走三里地就到了。道士,你也是来对联招婿的吧?“
付之铭脸现赧然道:“贫道没有见过世面,是去看热闹的。”
现在出发时间尚早,不是尚早,而是太早了,尽管是早,付之铭在哪都呆不住。回到客栈,在房间里看了看炕上,大部分人还没有起来,他就扭头向外走。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一副坐卧不安,心神不定的样子。
付之铭到达“对联招婿”的舞台下面时,这里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立刻就感觉到了尴尬,就向边缘的地方走过去。
付之铭没有感觉过时间像今天这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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